【封神】辣手摧了两朵兄弟花_(二)逐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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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逐日 (第4/5页)

的时候,若是头发散了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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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几乎是本能地推开一切主动亲近自己的关系。想来也是矛盾,明明是生来就渴望温暖的极寒牲畜,但当火焰真的靠近时,第一反应还是害怕躲避。

    我摘了那木笄扔在地上,不知下手有多重,却听到了清脆一声回响。扔下一句挑衅后便牵着马大步离开了。

    我从阴暗的马厩走向敞亮的狩猎场,心却如暴雨将至前的阴霾苍穹,重到像刚飞过滂沱大雨的鸟雀,再挥不动自己的一对羽翼。我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满眼的失望也好,毫不在意也好,我试想了无数种可能,但越想越遭,到了场上整个人都笼罩在阴霾中,心乱如麻。

    瞧着姬发穿了一身玄青色长袍,头顶的毡帽在风中绽开一朵朵明媚的绒花。他笑得满脸明媚,落在我眼里却像针扎一般难受。

    “你还真来了?”我佯装漫不经心地靠近,企图挖苦他来给自己寻找点慰藉。

    “我有说过我不来吗?”姬发微微昂着头,将弓箭换了只手。

    “回头输了,你可别气急败坏,小娇妻。”最后几个字眼刻意提高了声音,还不忘拿一只眼睛睥睨姬发,嘴角挂着比往日里更嚣张的jianian笑。

    “这话留着说给你自己听吧,莽夫。”

    赛事之中,我伏在马背上,眼睛却不受控地不停在场外逗留。慌乱中在人群外看到了那个身影,他同殷郊站在一起,面带浅笑,好像根本没有被刚才的尴尬局面影响,我松了口气,旋即很快便被失落填满。片刻后见他朝殷郊作揖后便离开了训练场,我有些急切地追随他离去的背影,目光却被熙熙攘攘、花团锦簇的华服剪短,掉在了地上。

    姬发屡屡拔得头筹,朝殷郊丢去邀功一般的目光,那蠢顿的太子被挑逗一番登时红透了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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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照亮了二人,满心满眼,像灌了蜜糖一般。我如临风霜的野草,如鲠在喉。

    挑了支箭上弓,佯装瞄准远处的一只野兔,却在箭离弦之际忽然转了方向,将箭头朝向了不远处的姬发,松手的时候还是动容,于是偏离了心口。他到底只能待在马上,目标太大,很容易就能被射中。姬发突然吃痛,顿时失去了平衡,惊着了胯下的雪龙驹,场外的殷郊顿时变了脸色,三两下越过围栏冲进了训练场。

    比赛无疾而终,殷寿大怒,在大殿之上痛斥我的卑鄙无耻行径。他不似我父亲,父亲仅仅靠外表的暴戾威慑他人,殷寿万人敬仰的外表下,藏着无数张阴晴不定的面孔,他就像山间的险滩,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处处藏着旎漩,可吞人血rou,毁人心智。我跪在冰冷的大殿中央,两股发颤,一边祈求饶恕一边小心翼翼爬向面前的王,却被他一脚踢在胸口摔出去,背脊撞在殿中的石柱上发出一阵闷响。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碎般疼痛,喉咙里隐隐可觉腥味,却只能硬生生吞了下去。

    我跌跌撞撞离开龙德殿,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营房外碰到了面色不善的殷郊。他背对着我坐在那,火光在他深邃的眼窝里投下的剪影,他嘴巴紧抿着,那张神似主君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阴鸷的神情。他身体里流着他父亲暴戾冷酷的血液,我知道这是他怎么也扼杀不了的。鬼侯剑在他手里镀上了一层清冷的月光,更显锋冽。我料到他来者不善,虽身上有伤却仍出言挑衅他,他也未与我争执多时便挥剑朝我直直砍来,我抽剑出鞘时牵动了背上的伤,骂他趁人之危,他只道对无耻之人不需要讲什么规矩。两人越打越狠,双眼猩红,尘土飞扬的营帐外清晰可见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刀剑相向的清脆声。

    入了夜,我和殷郊双双负伤,谁也没占到便宜,他走也不忘讽刺我卑鄙无耻。他离开后,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返回马厩,见姬发那批雪龙驹乖顺地垂着头,月光落在它身上都怜爱它几分。我突然想起什么,开始慌乱地在地上寻找今天被我摔掉的木笄,顾不上地上的粮草刮蹭手指,每个角落都寻不到,胸口便开始猛烈地起伏,今日好像犯了太岁一般,所有事都不尽人意,我狠狠地踹了一脚马厩的木门,腐朽的门框登时变了形。

    看守马厩的下人闻声被吓得一阵机灵,从睡梦中猛然惊醒,鞋袜还未穿戴整齐就跌跌撞撞冲了出来,见我脸色实在难看,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

    我气急了四下张望,见门口的两个马棚里空着,找了个由头开口:“那两匹马呢?”

    小厮连连鞠躬,感觉头都快栽到地里。

    “太子套了两匹马,送西歧世子返程了……”

    风吹动了马厩旁的槐树,窸窣抖落了一地的花瓣,我的头发偏偏在这一刻散了,零零落落地环抱了星点的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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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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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人从马背上一把揽下后抗在肩头,一脚踹开了摇摇欲坠的木门,那门无端承受了不速之客的恨意,无辜委屈地发出陈旧的吱噶声。

    肩上那人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子,且身量不小,饶是我在质子营中常年受训,再加上一路追赶,身上的伤口好像被呼啸而过的风撕开了一个口子,传来一阵阵的锥骨之痛,长时间下来也觉得吃力。我有些急躁地扯下他身上的麻袋,动作太过粗鲁磨蹭到了他的脸,他吃痛皱了皱眉,屋中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灯油都快燃尽了,濒死之际最后再热烈地舞动破碎的身躯,我背对着他,整个人掩在暮色中看不清脸色,散落的头发方才一路过来被吹乱了,像个披头散发的索命鬼站在他面前,我能清楚地端详他脸上一点一滴细微的情绪变化,这让我无比享受。

    我回想这些天吃的种种亏,手上动作变得越发粗暴无礼起来,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一把推到了硬邦邦的床上,紧接着欺身过去将一条腿挤到他的双腿间,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慢慢浮现的惊惧,这无异是刺在我经脉里的兴奋剂。他的发冠已经歪斜,牵着发丝歪歪扭扭地挂在头上,我索性将它扯了去,让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到底是出生尊贵的世子,他的头发从我的指尖溜过去,无意间徘徊在我布满薄茧的掌心,丝绸都不敌。

    我埋下头在他的颈窝之间,像一头面对鲜嫩rou食,流着涎水,眼里冒着贪婪绿光的野狗。我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和拘谨,却并不想停下动作,将他有所挣扎的双手按在了身下。我虽然常常轻浮言语地挑逗姬发,但真要说起那事我也是一窍不通的,我活到如今一共也没见过几个女人,从前宫中的婢女见了我往往都躲着走,进了质子营后更别提。可如今眼前这个人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成年男子,我也只是本能地想要侵占他身上我所能触及到的每一寸肌肤。食髓知味后,我将脸凑到了他的唇边,见他紧绷的唇线,愈发想要撬开那道柔软的防线。

    刚想动作,他突然发作,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束缚,我还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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