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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犬笼,折不断的傲骨,自毁的利刃 (第2/2页)
子,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民间有一种惩罚出轨男女的私刑:浸猪笼。 把出轨的人放入狭长的笼子里,然后再放进去几颗大石头,将笼子扔进江中。 在石头的重力作用下,笼子很快就会沉下去,关在笼中的人被捆着手脚,完全无法逃脱,只能跟着笼子一起沉入江底,直到溺水而死。 顾敬之对他···算不算出轨呢? 虽然他们并不是夫妻,但是萧容景总觉得,顾敬之的背叛就是在给他戴绿帽子。 既然如此,如果他把顾敬之浸个猪笼,似乎也很合理。 萧容景眼前已经浮现出顾敬之在被湖水慢慢淹没时那种绝望的眼神,他的心中隐隐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快感,对于折磨顾敬之这件事,他总会感到兴奋不已。 这个人就像是他的春药,只要轻轻尝一口,就会欲仙欲死,再也舍不得放手。 此时宫人已经拿来了一个笼子上配套的道具,是一个小木板条,上面并列雕刻着两根木质性器。 两根性器都雕刻的栩栩如生,连柱身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但是在guitou的部分却十分粗糙,上面布满了毛刺,用手一摸都会留下道道白印。 宫人拿着长条形的底座,将两根木质性器的guitou同时抵在顾敬之的花xue之上,然后轻轻的朝里面插进去。 顾敬之只感觉两xue口刺痛难忍,就好像被十几根针同时扎着一样。 他不由自主的收紧后xue,想要阻止那东西的进出,一只手突然从栏杆外伸了进来,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 嬷嬷知道这木性器是故意做的这么粗糙的,只是敬奴之前从来没用过,这时候有些害怕了。 这敬奴进宫不过几个月,前面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杀和养病之间度过,真正被调教的时间还很短,很多刑具还没来得及让他适应。 但是皇帝的召唤不会等,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直接上,在皇帝面前现场调教敬奴。 “敬奴莫怕,那东西不过是多了一点木刺,虽然有点疼,但是后面习惯了就好。”嬷嬷稳稳掐着顾敬之的脖子,让他在窒息中被迫放松身体。 顾敬之被掐的干呕不断,身子在笼子里一挺一挺,后xue倒是真的放开了,那两根粗糙的性器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直接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带着毛刺的性器轻轻顶着他的宫口,让他忍不住又颤抖了一阵,两口嫩xue齐缩,看起来分外诱人。 在顶到最深处之后,木质底座正好扣在了栏杆上,用上面附带的小锁将底座和栏杆锁在一起,顾敬之的后臀就被结结实实的固定在了笼子的一端。 顾敬之只能维持着这个跪伏的姿势,再也无法擅自抬起身体。 后xue都被填满之后,就需要填前xue了。 一个几乎一模样的木质阳具被放在了萧容景脸前,那粗糙的,带着细小毛刺的guitou从栏杆外面伸进来,轻轻的顶了顶顾敬之的嘴唇。 嬷嬷看他紧紧咬着唇瓣,心中着急,生怕皇帝怪她调教不利,厉声呵斥道:“敬奴,张开嘴巴,你的前xue也要被封上。” 顾敬之低垂的眼睫微微颤抖,眸中含着一汪清泪,要掉不掉。 那根骨头又开始戳他的心了,像是在受拶刑一样,从心脏中间穿过去,疼的他浑身都在打颤。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在笼子里慢慢张开嘴,那木质阳具立刻找机会插了进去,guitou顶着的他的喉口,惹的他阵阵干呕。 含着这东西,他再也无法合上嘴巴,只能大张着嘴,让口涎从嘴角慢慢滴落。 顾敬之的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是这种前后齐塞的方式已经把顾敬之牢牢固定在了笼子里。 他不能扭头抬头,屁股也不能摇摆,整个人像是笼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可以移动的空间。 萧容景饶有兴致的踢了踢笼子,里面的人瑟缩着喘息两声,铃铛乱响,就像是被主人惊吓到的小狗。 他轻笑一声,淡淡道:“去南园。” 装着顾敬之身体的笼子被宫人抬起,慢悠悠被抬出了御书房。 今日十五,月圆如盘,清辉散落在人间,把地面照的亮堂堂,即使不点灯也能看清路。 顾敬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被人抬到了御书房前面的空地上,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直接被抬到外面的大道上。 大道上有来回巡逻的侍卫,若是被人看见······ 顾敬之趴伏在笼中,咬着嘴里的木质男形,牙齿都开始微微颤抖。 即使他的身体已经羞耻到了极点,但是含着木质性器的两xue依然在不知廉耻的收缩着,两朵小花一开一合,吮吸着木柱,yin靡至极。 媚药已经让他的身体渐渐变成了yin奴的模样,他的两xue已经无法离开这种东西。 周围的宫人打着宫灯,在一旁静静的站着。 这里的宫人一大部分是惜华殿过来伺候敬奴的,对于敬奴赤身裸体的样子早已习惯,而那些一直在萧容景身边伺候的宫人见的少,就对这个奴隶就比较好奇。 一些年纪尚轻的面上端庄肃穆,眼角却不时朝地上的笼子上撇过去。 竟然有人被养的像狗一样······ 刚刚还是他自己爬进去的,真比狗还要低贱······ 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竟如此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还流着yin水······ 众人心思各异,若不是被交代过严格保密此事,这等新鲜事儿势必是要跟亲朋好友说道说道的。 可惜他们都还想多活几年,这地上的‘人犬’再稀奇,他们也只能把这件事儿烂到肚子里。 顾敬之被放在地上呆了一会儿,只听身边传来一阵沉重的响声,接着他就被抬起,放进了轿子里。 顾敬之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轿子里只有萧容景一个人。 1 萧容景坐在轿椅上,脚边就是装着顾敬之的笼子,里面的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从笼子的缝隙看过去,顾敬之包了纱布的手指依然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如同刚刚被捕获的小兽,透出些可怜来。 忽觉耳边似乎少了点声音,萧容景踢了笼子,里面的人又是一阵瑟缩,带动了脖子上的铃铛,轿子里想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萧容景将脚踩在笼子上,像是踩着一个脚凳。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原来对顾敬之礼遇有加,甚至连行礼都免了,而现在这个人却被他踩在脚下。 顾敬之那些绝佳的气质,冠绝的才学,就像是被这个笼子封印了一样,就连顾敬之绝美的容颜都被掩盖了大半。 他变成了一个宠物。 这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个体,明明他还有自己的想法,有痛苦有不甘,但是只因为这个小小的笼子,他就只能收起一切锋芒,含着三根木头,乖乖的当一个畜奴。 笼子是个好东西,箱子也是,可以抹杀一个人的存在,改变他存在的意义。 萧容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幸好这种好东西,他还有很多,以后的日子还长,他会在顾敬之身上一一试过,绝对不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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