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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打下标记  (第1/1页)
    这样的日子久了骞泽就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尤其是春锄和雪客,不久前他们还勾肩搭背地插科打诨,现在他摇身一变睡到了神君的床榻上。    要是被那俩小童知道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他,闲言碎语他这些年听了太多倒不在乎,只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他常劝为溪低调些,可那只鸟倒好,花果花蜜翻倍地往寝宫送,衣服配饰更是堆成了小山,恨不得让整个崇明山都知道他俩那点事儿。    好在他不常出门,出去身边也总有为溪跟着,神君所到之处,外人自是要回避的,免去了他许多烦恼。    再次见到春锄和雪客是在一个午后,他正躺在长椅上纳凉,那俩人神神秘秘地走过来。    骞泽观他们的神色,与往日并无区别,甚至眉宇间还多了不少喜色。    “神君看你看得紧,现在我们见你一面可真比登天还难。”春锄抱怨道。    骞泽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整个崇明山几乎都围着他转,他看上什么东西只需一句“喜欢”,第二日起床准能在寝宫里看见。    想来为溪没少折腾他们。    “不过你可真有本事,神君可从来没有对人这么上心过。”    雪客接话道:“不止是上心,神君身边就从来没有过人,所以现在崇明山上下都对你感激不尽,就差给你立碑了。”    骞泽忙摆手,“这倒是不用,我也没做什么。”    春锄激动道:“不,你简直是劳苦功高,神君向来懒得过寿辰,族里的长老们好说歹说才规定每百年为神君举办一次宴会祝寿,正好几天后就是神君的生辰,今年有你在长老们打算大办一次。”    “啊?我这么重要吗?”    “当然,你是不知道神君每次出席宴会待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就烦了,谁都留不住他,后来更是露个面就走。”    “啧啧,你们神君这性子可真是……孤僻。”骞泽想了个合适的词语形容。    春锄还在那犟,“不是孤僻,是好静,神君不喜热闹。”    “行,你俩就袒护他吧,需要我做什么?”骞泽捏了粒葡萄扔进嘴里问。    春锄道:“你哄着神君在宴会上多待一会儿就行,按长老们的话说,崇明山也该热闹热闹了。”    “好,没问题。”    春锄激动得小脸通红,兴奋得想上前抱骞泽,却被雪客一把拉住。    他这才冷静下来,搓着手说:“我们听见神君同长老们商量要与你成婚……太好了,山上从没这么热闹过……”    “啪嗒”,一颗葡萄粒滚落到地上,骞泽瞬间变了脸色。    雪客和春锄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此时骞泽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玩大了,他得逃!    他找上为溪不过是因为需要有人能帮他解决身体的需求,仅此而已,再多的他不想要,也给不了。    ……    骞泽找到为溪的时候,后者正在书房里画画。    画纸上的人慵懒地坐在牡丹丛中,仰头望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画我做什么?”    骞泽嫌弃地挑挑拣拣,“一点都没画出我的英俊潇洒来,这里,你把腿给我画长些……”    为溪落下最后一笔,画卷自动飞到半空中,挂到了墙壁上。    骞泽这才发现除了自己的那幅四面的墙上还挂着许多画卷,大多是花和鸟,栩栩如生,为溪的画技很高。    “你喜欢画画?”    “以前喜欢过,后来觉得无聊就不喜欢了。”    万年的时间太过久远,画来画去都是同样的东西。    “画得不错,拿到人间能卖个好价钱。”    “你喜欢?”    骞泽点点头,为溪眼睛一亮,“那我以后天天给你画。”    骞泽怔了怔,心跳不由得漏了半拍。    为溪把画笔放在他的手里,“你来画。”    “我……?我不会……”前世他拢共也没读过几本书,肚子里那点墨水还是进宫后被虞衡逼着学的,平时能拽上几句诗文已是不易,哪里会画画?    “我教你。”    骞泽拒绝,“算了,我还是自己画吧,画得不好你不许笑话。”    “你可以画我。”为溪主动坐到窗前给他当模特。    骞泽凝神贯注下笔,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画几下他就专注地盯着为溪看几眼。    “欸欸欸,腿怎么合上了?不是让你分开些?”    “快点分开,这样不好看,显得呆板……”    下一秒骞泽的声音戛然而止,为溪将腿岔开,露出中间撑起来的“帐篷”……    “你……还是把腿合上吧!”    骞泽暗骂了一句“精虫上脑”,低头闭嘴,不再胡乱指挥。    “好了,你来瞧瞧。”片刻后,骞泽把笔一扔,招呼道。    为溪凑过去看了看,脸色顿时僵住。    “怎么样?”    “这是什么?”为溪指着勉强能看出人形的东西问。    “你啊!旁边我还画了一只火凤,要是有红色的颜料涂上颜色就更好看了。”    为溪看着那只鸡不像鸡鸟不似鸟的不明生物,沉默了。    可看见骞泽那幅洋洋自得的模样,他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    骞泽躺在刚刚作画的桌子上,两条腿搭在为溪的肩膀上,身体几乎被对折。    rou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忽而急促,忽而缓慢悠长,骞泽身体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身下吞吐着为溪的巨物。    噗嗤噗嗤的水声渐起,盖住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白沫飞溅,滴落在画纸上,将火凤的眼睛晕成一片黑色的墨……    事后,骞泽趴在桌子上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为溪执笔在他的后背上画画,骞泽被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弄了,好痒。”    “很快便好!”    骞泽累得不愿起身,便由他去了。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画笔从他身上离开,接着他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为溪亲吻着他的后颈,轻声在他耳畔说:“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    不等为溪反应,后背传来一股灼烧般的刺痛,像是要把他的皮rou连带着骨血一同烧成灰烬。    “啊——”    骞泽喊出声,下意识挣扎,却被为溪死死摁在怀里。    “很快就好,马上就不疼了……”    “你做什么?”    骞泽脸色惨白,疼得满头大汗,“放开我……好疼……”    为溪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后背,就在骞泽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听见他惊喜的说道:“成功了,好美!”    “什……什么?”    为溪将调制的百花蜜涂抹在骞泽的后背上。    灼痛减轻,可后背仍像是被火烤一般,比别处体温高。    骞泽咬牙问:“你到底在我的背上干了什么?”    为溪变幻出一面镜子,骞泽抬头看过去,瞳孔瞬间缩紧。    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出现在他的后背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火焰之花,绽放出绚烂的光芒。    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金色和红色,宽阔而华丽的翅膀舞动着,带着一种超凡的力量和威严……    “这是什么?”骞泽声音颤抖着问。    “是我!”    “弄掉……把它给我弄掉……”    “弄不掉的,这是凤族最古老的仪式,上面有我的血,生生世世,千年万年,它永远会在你的身上。”    “为什么……?”    “你是我的……”    凤族极少动情,可一旦有了爱侣就变得自私而偏激,极强的占有欲让他们研究出了这样的仪式,不惜用最最珍贵的血液拴住对方。    从此,他们将共享寿命,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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