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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第2/2页)
压着沈知晗小腹,将他臀rou抬高,撞击更凶更快,看鲜血争先恐后滴落,啪嗒啪嗒落在雪面瞬间结冰,炸出一朵朵漂亮的明艳梅花。 血腥混着风雪沁香,沈知晗咬着唇,肩头哆嗦,从剧烈的挣扎,到失去力气的哽咽泣不成声,他勉力侧着头,看向自己身下污脏靡乱的下身。 那朵才冒出枝芽的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凋零枯萎,甚至来不及好好看一看它,与它说上一言半句关怀挂念。 背在身后的手指虚虚向空中抓着,妄想留下什么,指尖却只触到堪堪消融的雪。 不知被反复折磨多久,沈知晗浑浑噩噩醒来,已经又回到了这宛如地狱般的枕霞殿。 他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自己小腹,果不其然,原本微微的突起已然消去大半,如今只剩下多了些绵软的平坦,只轻轻动作便觉下体撕裂般疼痛,鲜血仍在不间断淌出。 屋门被大力踢开,祁越手中端着一碗汤药,面无表情向沈知晗而来,在他惊惧目光中坐上床沿,冷声道:“喝了。” “这是什么?” 祁越回答简洁明了:“东西没干净。” 他口中“东西”是何物自然不言而喻,沈知晗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一点点向后退去,直到身子撞在墙壁,手忙脚乱地要爬下榻。 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方才遭受的残虐一幕幕映在脑海,似乎令他失魂丧胆的疼痛复又袭来。沈知晗捂着自己小腹不断摇头,声音沙哑如灰石,“你怎么忍心……他是你的孩子……” 祁越平静得多:“你说是,他便是么?” “他快五个月了,那时我只和你……” “师尊如今倒是会张口就来了,”祁越打断他,“我怎么知道,在那期间,你有没有背着我,去哪处找些jianian夫苟合,留下这野种,还想借我给他一个名头?” 这番话处处不离秽污羞辱,祁越口中轻飘飘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利刃深扎与沈知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头。他讲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知胸中闷痛不已,如何也喘不上气,许久许久,才哽咽道:“你就,不曾有一点信任我么……” 祁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许久,将碗更递上前,冷声道:“喝了。” 沈知晗下唇抿得发白,肿红的双眼瞪向他。 祁越指腹压过他唇角,道:“师尊,你从前不会反抗我的。” 沈知晗一字一顿,胸膛起伏得厉害,“我不会让你伤害他。” 祁越道:“他已经死了。” 沈知晗喊道:“没有!”他手掌紧紧护着小腹,身体紧张得发颤,“他在这里,他说要我保护他,不要丢下他……” 祁越冷声道:“看来师尊是犯了癔症了。” 他半个身子压上床,黑影似的罩在沈知晗上方,手中乌压压的汤药被端近。沈知晗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气,猛地拍向汤碗,随后四肢并用,急切地要逃离——好在祁越反应及时,稳住手掌,只洒出些许浓汁在褥上。 他眼神忽地变得森冷,一把将沈知晗拖回榻间,头颅撞上墙面发出重重咚声,沈知晗吃痛仰起颈,鬓发散乱缠杂,狼狈得不成样子。 药碗不容拒绝地靠近,木石般腥苦之味窜入鼻腔,沈知晗涕泪交下,哭得凄惨,仍在不断挣扎推拒着妄图脱逃。 “不要……不要……祁越,求求你……” “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对他……” 祁越烦于这不断阻挠,抓着沈知晗头顶乱发砸在墙面数下,趁其恍惚之时,捏着软腮逼他张了嘴,将药汁一点一点灌入喉中。 “听不懂吗?他死了,早就死了,死在你肚子里,成了一块烂rou。” 沈知晗双眼只剩深深绝望,他不断发着抖,怎么也不愿吞服,少数药汁从嘴角滴落身体,其余的,还是被祁越逼迫着入了腹。 空碗被随意摔在地面裂成数块,沈知晗躬下身子,手指发疯一般要从自己喉痛里扣出药汁,他呛咳不止,却只能吐出几滴未咽下的涎水。 他双手捂着小腹,崩溃地靠在床榻痛哭,股间更多烫热的血不间断地流到腿心,被褥,将整张床榻染成血色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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