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国无双)邓钟饭_邓钟姜(将军邓艾x战败沦为军妓的钟姜、有路人抹布情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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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钟姜(将军邓艾x战败沦为军妓的钟姜、有路人抹布情节) (第2/4页)

耐烦的催促里也跳进了小溪。

    最开始,在这种时候二人会背对着洗沐,还顾及着颜面,彼此都不肯让对方看见自己最狼狈的样子。现在为了赶时间,也只能互相帮忙,在小溪里相对着洗去对方身上的精斑。被蹂躏的最严重的地方当然是用来性交的花xue和后xue。哆哆嗦嗦地洗完身上的精斑后,他们交替着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张开腿,让对方蹲下去,用手指拨开自己被冻得缩成一团的yinjing,露出下面红肿的女xue。钟会是先来的那个,他如今已经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裸露感到羞耻,只是因为冰凉的溪水蹙着眉,低头看着姜维为他清洗。

    他看见姜维的手指将自己的两瓣yinchun分开,指腹上残存的一点温度又冰又烫,冰的是水珠,烫的是姜维的手指。这两根手指用毛笔蘸墨一样的细致用溪水洗开那些被yin水和jingye黏在一起的阴毛,又剥开两瓣嫩滑软rou,去洗藏在里面的小yinchun。姜维的眉头也皱着,做这些做得笨拙又细致,他去洗那些缝隙里粘着jingye的软rou,感受到这里滑得像是一只在水里的鱼。他的手指陷在软rou下的xue口里,指腹像是被柔软水草缠住,他抠挖这些绵软水草,里面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之前被灌进去的jingye。

    钟会看见姜维脸颊在发红,姜维的神情绷得更紧。他想起对方家中连个妾室也没有,想来也是从没干过这种事。现在来做,却是在男人身上。

    他的xue里开始流出yin水,和jingye混合在一起被姜维抠挖出来,已经凝固的粘稠jingye蚕丝一样漂在溪水里,又被水流冲远。这么一点刺激只能让钟会哼哼两声,习惯了性爱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开始发热,xuerou越绞越紧。姜维好不容易才将钟会洗干净,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换钟会给他清洗。

    他要比钟会能忍。

    被手指探进xuerou里时,姜维的大腿内侧绷紧,很快就感受到xuerou被手指撑开。钟会的动作比他更肆无忌惮,抠挖得厉害,他不愿意也要起反应,又接着被冰凉溪水冲得发抖。那些jingye从他的身体里被排出去,好像一同被排出去的还有他屈辱的记忆。他一边因为想起今日受辱的经历而感到耻辱,一边却又因为和同类相互清洗的经历而感到片刻的偷来的安宁。

    在这一处军营里,只有钟会和他是同类,他们清洗对方就像是在互相舔舐伤口,却同时是在为一只鱼去鳞除腥,等待着和对方一起被送上刀口。

    夫长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动他们,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他们是属于将军的。

    姜维憎恨那个使他成为降臣的名字——

    邓艾。

    辰时。

    钟会和姜维一起,被送进了邓艾所在的主帐中。

    邓艾正坐在案几后用食。

    夫长退了出去,钟会和姜维对视了一眼,趴在了地上,像两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摇晃着他们的小屁股爬向邓艾。他们一直绕过案几,分别从两边趴在了邓艾的大腿上,手掌放在那两根箍在健硕肌rou上的黑色皮套上。邓艾在吃饭,没有管他们。钟会率先伏下身去,他撩起最外层的盔甲,头钻进下面,在邓艾的裤裆前面伸出舌尖,隔着布料开始舔舐裤裆里鼓囊的一团。他将那一块布料舔的湿漉漉的,都是深色的水渍,舔得里面那根yinjing变成半勃的状态,隔着布料顶住他的嘴唇。不知道是之前晨练时留下的汗水,还是现在yinjing里溢出的前精,钟会的舌尖尝到了微咸的腥臊味道。他将那块湿淋淋的布料含进嘴唇里,也同时含进了邓艾的guitou,脸颊被塞得鼓起。姜维凑到他的旁边,也来舔这根jiba。他们的脸颊挨蹭在一起,颊上的软rou被挤得扁扁的,看上去就像是两只在争着舔rou骨头的小狗。

    姜维连在做这种事情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垂着眼,脸色到了今天还是会因为耻辱而发白,素白的一张脸上只有从嘴唇里探出的舌尖是红的,泛着水色的红。这样一条能说动钟会反叛的巧舌,现在也只能在这里舔老男人发黄的内裤,还有里面那条一会儿将要cao他的jiba。钟会要比他生动一点,又是因为吃不进去太多的jiba皱眉,又是因为还不会在koujiao时熟练地换气而脸红。他们隔着布料也能舔一根jiba舔得滋滋有声,已经很熟悉的yinjing在他们的舌尖下变成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顶得布料绷得紧紧的。邓艾终于低头看了他们一眼,伸手将他们推开,脱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了那硬得发疼的yinjing。这根大jiba又黑又粗,看上去丑陋又狰狞,上面的青筋还在勃勃跳动,在yinjing发黑的颜色下像是一条条爬行而过的青紫细蛇,要钻进哪个又软又湿的泥窝里。

    钟会已经湿了,但还是乖乖地继续和姜维一起为邓艾koujiao。他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最懂得怎样趋利避害,顺应时势。从前他咬过邓艾的guitou,虽然没有成功。但还是受到了惩罚,在那之后就老实下来。军营里对待军妓不会讲军法,哪怕他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算是刺杀主将,但对那两瓣又白又软的屁股施以军棍显然会妨碍到它们被使用。那一次姜维与他同罪,他们两个人一起被丢进了步兵营里,受罚期间没有人会喂他们吃东西,他们唯一能吃到的东西就只有腥臭的jingye。男人们每在他们的肚子里射过一次精,就会在他们的大腿内侧上写上一次正字的一笔,就像是对待犯人的黔刑,耻辱与乖顺和jingye一起被灌入他们的zigong。

    邓艾又开始吃饭,他饭量很大,更何况他还要练兵,每天消耗得也多。他刚刚从围场上下来,喝了大量的水,晨尿也还没尿,jiba却已经被这两只母狗吃得发硬,和jingye一起憋在胀的发红的guitou里。他现在低头,是看不见钟会和姜维的脸的,只能看见两个将脸埋进他裤裆里的后脑,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舌头舔过顶端敏感的马眼。钟会和姜维都未着寸缕,比起来钟会的后背看上去要更白一点,屁股也更翘,姜维的跪姿让他的背脊是僵的,消瘦的小腿上还有之前被别的兵士握出的抓痕。

    钟会唔唔出声,努力将yinjing在喉口里含得更深,他为了这个姿势不得不翘着腰臀,双手扶住了yinjing的柱身,姜维就只能去舔邓艾的大腿。他的涎水滴到那些块状隆起的健硕肌rou上,在黝黑的肤色上流下一道透明的水渍,他的眼眶在发红,可还是不敢闲下来,一直舔到邓艾大腿的内侧,去含住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邓艾被快感激得闷哼了一声,姜维就像是收到了鼓励,舔得更加用心。

    钟会的手指伸进邓艾的衣物里,在那些因为忍耐快感而绷紧的腹肌上乱摸。他感觉到口中的guitou在突突跳动着涨大,几乎快要塞满他整个口腔,努力将这根jiba含得更深。他的小腹抽搐着,因为吃男人的jiba而在流水,xiaoxue里的软rou因为紧张而收缩,喉口也将邓艾的jiba箍得更紧,迫不及待地要从里面榨出精水。

    邓艾没有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摁着钟会的头抽送了几下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对着同时抬起头的钟会和姜维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水。二人都张着嘴,舌尖从牙齿中探出来,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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