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都对我死心塌地_ABO一个简单的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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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一个简单的故事 (第8/8页)

,约瑟金弯下腰身,捡起的白纸上赫然是克劳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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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起来的信纸越来越多,写字的笔触越来越潦草,约瑟金无措地止住苏玉还在不停乱写的手,惊觉她变得好瘦好瘦。

    被她压在手臂下的信纸上有金粉落下的苏玉二字,可是熟悉克劳德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用如此简单的纸张,约瑟金看着那张写满黑字的纸。

    “这些都是你写的,对吗?玉。”

    他冷淡的音色像是给处于迷蒙的苏玉注射一剂强心针,她不再涂画,挣扎的动作也小了。

    “不要练习他的名字。”

    他强势地控制着她的手,一笔一划落款自己的名字,苏玉木着脸任凭他动作。

    约瑟金扳过她的身体,她黑色的眼仁没有对焦。

    “你还爱克劳德吗?”

    约瑟金单刀直入,他的神色本来冰冷忽然注意到苏玉此刻衣着不雅。

    她rou欲的裙子在身前留有深深的沟壑,她的锁骨脖颈全是克劳德留下的爱痕,空气中渐渐弥漫的雪松气息预示他不如外表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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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克劳德的名字,苏玉笑着流泪:“我好爱他,我的克劳德。”

    她不断重复着爱,可惜眼底的光越来越暗淡。

    约瑟金的表情终于崩裂,克劳德,该死的克劳德,他究竟对苏玉做了什么。

    他抱起苏玉,不顾她微弱的反抗,考虑到天气,特意选了一件温暖的女装将她包紧,在见到私人医生后果不其然被狠狠斥责了一番。

    “按联邦法律,虐待Omega的人应该被投进监狱,约瑟金,幸好我知道你是无辜的,这孩子身上没有你的信息素。‘’

    约瑟金冰冷美貌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她的情况如何?”

    医生严肃道:“很不好,有刻板行为。按理来说普通的发情热后果不该如此强烈,只有可能是她注射了抑制剂,但停用后也没有被标记抚慰。”

    约瑟金看沉睡在病床的少女,她泛着不健康红的脸,映衬身子愈发单薄可怜。

    “我该做什么。”

    “她现在最缺的是休息,保守治疗,接下来患者只能接触Bate,任何信息素都会让她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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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的病房内,只有少女被强制注射安眠剂的工具振动声。

    约瑟金隔着玻璃观察她安静的睡颜。

    “我的上帝,愿您庇佑她。”

    他第一次祈祷,却是为一个本不该与自己有纠葛的人。

    克劳德今日早早结束了交际活动,他带走了一束花,当他驱车回家,却在台阶上看见早已等候已久的约瑟金。

    克劳德穿着色彩张扬的礼服,胸口别着一支艳红的玫瑰,如同刚从马车上走下的王子,连光都格外偏爱他的容颜,哪怕知道他生性恶劣,也仍有数不清的人飞蛾扑火。

    “约瑟金,你终于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带引约瑟金进会客室,在皮质的沙发上少年翘着腿,被插进花瓶里的花是那一束里最鲜活明亮的。

    “我一直在等你,怎么样,是决定和我合作了吗?你想要的筹码我……”

    他的话未尽,约瑟金多年锻炼,落在他脸上的拳头格外用力,克劳德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撞在桌子上更是让瓷器杯具纷纷碎裂,约瑟金没有投下目光,反而眺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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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劳德,你真是一个人渣。”

    克劳德无缘无故被人重击,愤怒畏惧以及不甘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怨毒的注视本该让约瑟金不安,可惜这一刻约瑟金只是对着那张脸,看他的丑态,却想着另一个脆弱的人。

    “你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你忘记了,这一拳是我为苏玉打的。”

    “没有你,我也能改变这个世界,但是你,你做了什么,你把世界上最有可能爱你的人伤的不成样子。”

    她理应是不受尘埃的光束,如今却被人封锁在这样狭小的病房。

    他冷淡的眉眼格外动人。

    克劳德冷笑,他确实打不过约瑟金,只是挑衅:“那又如何,她爱的是我,我们一直过得很愉快,只有你自以为是的插手。”

    克劳德说着从地上爬起来,被插进花瓶的花未能幸免,他就那样踩着花瓣,把约瑟金丢在原地。

    约瑟金没有去追,因为他知道克劳德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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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穿梭于每个房间也没能找到她,克劳德慌神了。

    当他找到约瑟金,看对方毫无波澜的表情,莫名的恐惧让克劳德的表情再不稳定。

    “玉玉呢?”

    这一刻克劳德攥着约瑟金的衣领不肯放手。

    语气很激烈,不过那又如何,约瑟金从没有一刻如此恨他。

    他视若生命的光,他难以启齿的爱,直到此刻,也只能以兄长的身份斥责克劳德。

    “她现在在接受着治疗,长期没有被标记抚慰的Omega患上心理疾病太常见了,克劳德,你总是利用一切,你丝毫不会爱人。”

    克劳德松开手,这一次,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重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在一起,她那么快乐。”

    约瑟金静静地看他癫狂,心神早已云游天外。

    “她使用了抑制剂,你到底关心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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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令克劳德无法接受的事实摆出来了,他们每天同床共枕,可是自己竟然完全不知。

    约瑟金受够了他这可怜的疯狂,他选择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管有多忙碌,约瑟金都会每天抽时间去医院看望苏玉,她从一开始听见克劳德的名字都会激动亢奋,到现在逐渐平静下来,在被布置的温馨治愈的病房里,约瑟金隔着单面玻璃观察她的状态。

    他不得不让克劳德那个疯子离苏玉远点,从那天见面后,约瑟金就听说克劳德和公爵夫妇决裂,可笑他们俩居然还找到了自己,打算联合他给克劳德一些小小的惩戒,可惜约瑟金对这些无聊的事毫不关心。

    今天与往常有些不同,约瑟金静静站在玻璃外。

    在更早的时候,医生给苏玉准备了一张巨大的白纸和颜料,她一开始应该是用笔涂抹,然后是手掌,最后她赤着脚踩在上面,各种颜色的线条在上面被描绘,她的身影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奥,她朝着他走过来了。

    冰冷的玻璃隔开了两个世界,约瑟金不确定她是否看见了自己。

    苏玉头顶衣服都染上色彩,她的脸也花的不成样子。

    在约瑟金如宝石一样纯粹的眼眸注视下,她的手指停留在薄薄的墙面上。

    “你能带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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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是更模糊的字眼。

    约瑟金株在原地,凝视着他生命里的光。

    如果苏玉利用他,那么约瑟金,明知眼前是陷阱也会义无反顾。

    他可怜自己陷入这样绝望的境地,禁忌的贪恋对方,可是堕落者的自醒不会阻止其堕落。

    他应该是享受这一刻的,约瑟金说服自己。

    尽管医生极力劝阻,苏玉还是被他从医院接走,约瑟金对克劳德隐瞒了这一信息。

    将她安置在离自己房间最远的一间,约瑟金忍着不断滋生的欲望,去看看她吧,有个声音不断诱惑,这不就是你想得到的吗?

    静坐在房间的苏玉摸着身下的座椅,天鹅绒茛苕纹饰以宝石镶坠的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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