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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2 (第2/2页)
?我说不是给我用的……是拿来报复别人的。” 陈宗虔看着自己勃起的性器被徐桥川戴上避孕套,他像是第一次做这事,很生涩笨拙,弄得陈宗虔直抽凉气。后者压抑着喘息,想跟徐桥川说这不行。他们是亲兄弟,也都是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不……不行……”陈宗虔还是没能挣开绳子,他和徐桥川对视,那双眼的茫然散开,变成很多他复杂又混乱的东西。 徐桥川早已赤裸,他给自己做了扩张,往身后填了一瓶润滑液,整个屁股都是水淋淋的。他用两只手指弄了弄,那xue稍稍松软了些,但要吞下陈宗虔那根偾张巨物,显然还很勉强。 陈宗虔感觉自己被人牵引着,有种不可抗的力量拽他坠入情沼。温暖的水将他妥帖地包裹住,那应该是世界上最神秘、最令人愉快的地方。他被极好地容纳住了,一种快慰从下身漫向腰腹、脊柱,再上窜到天灵。 头脑发麻,理智像烟花一样炸成粉碎。他吐了口浊气,终于按捺不住,流泻一声喟叹。 身下人滋味难言,身上的徐桥川也不好过。他莽撞地将那物塞进体内,甬道逼仄狭小,他还未全根吃进去,就已经感到拥挤和胀满。腿根一直在痉挛发颤,徐桥川感觉自己逐渐失去力气,要跪不住了,但他害怕自己被rou刃顶穿肚皮。 他讨厌和人触碰,但现在竟然和陈宗虔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那根东西被他吃进了身体里。 徐桥川满脸都是泪,他伸手摸到自己的小腹,那里又酸又胀,难过得让他不敢再动。可是不动,陈宗虔的性器就一直卡在他身体里。 “小桥……”陈宗虔骤然出声喊他,“你松开点,算了不要弄了,会受伤。” “我不怕疼。”徐桥川有点气力不支,他撑在陈宗虔身上想把自己的身体再打开一下。身下的小口初经人事,一切都不由他可控制。徐桥川轻轻弄了好一会儿也不得要领,心里窝火,干脆放任自己整根坐了下去。 两人都是一顿,陈宗虔喘了喘,几乎要被那副美好的身体弄得直接缴械。徐桥川比他好不到哪去,那瞬间整个下身如被rou刃剖开了般,忽然丧失了知觉,前头没作任何抚慰就xiele。 他垂头弓腰,秀气的yinjing一股股地往外喷出jingye,把陈宗虔的身体弄得一塌糊涂。徐桥川身后还塞了一根,他大脑空白得想不起任何东西,下意识地说:“对不起……” 徐桥川抱着陈宗虔轻轻喘息,呻吟声更是味催情毒。他眼神错乱,好像把自己也忘了,茫然地问自己是谁? “是陈星然吗?” 陈宗虔被这突然的话吓了一跳,刚准备说些什么,徐桥川就眯着眼,死死捂住陈宗虔的嘴不让人回答。他知道这个人会给什么答案,徐桥川恨得有些扭曲:“再敢把我当成陈星然,我就杀了你!” “我讨厌哥哥,我最讨厌哥哥,每次喊出这两个字就会难过……我不要哥哥。”徐桥川知道说什么他会最难过,残忍地说出这些,说完感到畅快无比。 像是如人所愿,陈宗虔难过得几近心死,他闭上眼,有泪从其中流出。 徐桥川攀着他,身下慢慢吞吃那根阳具。灌进身体里的润滑油有些催情的功效,身体被cao开了些,沉闷胀满的感觉逐渐被另一种滋味替代。仿佛食髓知味,徐桥川从这场荒唐的性事里找到了欢愉和极乐。 “陈宗虔……”徐桥川小声叫他,但那个人像是生气了,闭着眼不看自己,“对不起……你再最后送我一晚好吗?我很快就走了……以后不烦你了……” “去哪?”陈宗虔恨自己忍耐不住这种快感,恨自己做的蠢事铸成大错。他用自我谴责来麻痹自己,逃避眼前荒唐的一切。但现在听到徐桥川说要走了,为什么要走?他找了十几年才把人找到,“不准,不可以!” 徐桥川没有回应,体内的性器撞到某处。那里不堪去动,这下几乎令徐桥川魂飞魄散,浑身抖抖索索地又xiele一回。几乎与徐桥川高潮同一时刻,那骤紧的xue道将陈宗虔的性器吞吃到最深,xuerou谄媚地诱他丢了自己。 阳具从xue道里滑出去,徐桥川拆掉装满jingye的避孕套,将那些黏腻的浊物全都倒在自己腰腹上。陈宗虔呼吸更重一分,看着自己的东西缓缓流淌在弟弟身上,流过那个才愈合不久的伤口,白的精,粉的rou,这景象实在太过yin靡。 这应该能算作勾引,但徐桥川只是单纯想做一些“补偿”。他想刚刚自己弄到陈宗虔身上了,要还一次。陈宗虔也把自己弄得很脏,他们俩都脏兮兮的,互相扯平了。 徐桥川转身背对着他,袒露出烫伤留下的瘢痕,如果没有这些,徐桥川的后背生得极其漂亮。 他好像还未彻底长开,身体单薄纤瘦,腰身是紧窄的一束,像蝴蝶,任何一处都诱着陈宗虔再度勃发欲望。 这欲望是肮脏的,有悖于伦理和道德。陈宗虔也实在是个卑劣透顶的人,眼睛根本无法从自己弟弟身上移开。 “这是卢小芸泼的。”徐桥川伸手向后,指着那一大块烫伤的瘢痕说。 然后又指向手臂上烟头烫的印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这些是徐建。” 徐桥川说起来有些哽咽,他伏低身体,用手将自己两臀掰开,露出那个被过度使用的xue口。艳粉色的,才承受过剧烈地贯穿,被尺寸不小的性器撑开,一时半会还合不拢。 陈宗虔的性器因为万艾可的缘故始终充血硬挺,顶端抵着徐桥川会阴,这回没有戴套,是真正亲密的接触。他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进到那个可怜可爱的xue里,徐桥川的身体能全部包容他,而且滋味美妙至极。 那个人慷慨地张开自己,姿态也是谄媚地邀他侵犯。陈宗虔剧烈地喘息着,强撑着不敢动,直到徐桥川一点点坐了下来,让他没有任何阻隔地进入那具美好的身体。 “陈宗虔,你和他们一样弄伤我,在这里。” 他终于看到徐桥川是如何吞吃那根性器的,也看到自己是如何将人侵犯。一切都毫不遮掩,清清楚楚地映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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