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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1/1页)
那一晚,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我堂姐张Ai英失恋了。另一件是我张Ai冰,和一个nV人在一起了。 张Ai英大半夜提着行李箱来投奔我,除了我开门时挂了两滴眼泪,一直表现得很坚强和气愤。因为刚才在沙发上的那一幕幕,我实在睡不着。张Ai英也是,翻来覆去,时不时拿出手机查看。 后半夜,只有我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是白杜若发来的,她说:我到家了。晚安。我的心脏砰砰乱跳,偷偷瞄了一眼张Ai英,她睁着眼睛看着我,毫无睡意。我关了手机屏幕合上眼。仿佛自己置身于岸上,这几个字和随之而来的Ai情就像我面前澎湃的cHa0水,危险又令人期待。 截止到第二天早上上班前,张Ai英那谈了三年的男朋友也没打来一个电话,可想而知这次她和对方闹得有多凶。 她终于憋不住,在我面前崩了。快25岁的年龄哭得梨花带雨,我cH0U出纸巾递给她,等她哭到一定时候,做她的倾诉人。 我坐在她旁边,面前的茶几上放了我一早买的油茶和包子豆浆。张Ai英的侧面看起来有点憔悴。接过纸巾擦了擦。其实张Ai英很漂亮,娇小玲珑,x大。典型四川妹子,说话做事都大大咧咧的,划拳喝酒特别厉害。她这样的nV孩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男人。但她有一个令人头疼的毛病就是Ai情大于天,很容易陷入一段感情里,分手时还很难逃出来。 她终于哭完了,cH0UcH0U噎噎,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她和小朱张Ai英男朋友的名字这一次是彻底分手了。 听后,我是不相信的,她挺喜欢他的,当时认为以张Ai英的外在条件配对方是绰绰有余的。男的必定会很珍惜她。再说以前两人也经常吵架,男的来哄一哄,不是又笑着回去了。 我便说:“别这么悲观嘛,情侣之间吵架很家常。说不定他晚上就来接你了。” 她用纸巾捏了捏鼻涕,望着虚空,看起来的确很失落。 “我和我男朋友以前也这样的。”我又说。而且对她的伤心失望无法理解,总认为这地球离了谁不都照样转嘛。何必要为一个男的哭哭啼啼呢。 张Ai英把擦了鼻涕的纸一扔,特别严肃和带点愤怒的转头看着我。 “张Ai冰,你知不知道你很不道德。我们常说,出来混总是要换的。每一个不超过半年的速度,你狠心把你那些小男朋友甩了,玩弄别人的感情,最后说什么不合适这种烂借口。那你早去哪儿了?我不一样,我是真的。” 我一听她这话明显是因为受了他男朋友的气,转而把我当出气筒了。本想向她灌输我的地球离了谁不都照样转的Ai情观。刚张嘴,张Ai英塞了一个包子到我嘴里。行吧,她认Si理,我也懒得劝解她了。 良久,张Ai英说:“你给你那小男朋友回个电话吧。” 我知道她指的是陈星然。“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没必要再联系了。” 张Ai冰伸手就把我嘴里咬了一半的包子给夺走了。 “你负点儿责吧你。”收拾掉装油茶的空盒子,张Ai英最后还不忘说让我为自己以后的感情积点儿德。 行吧,为了“积德”我只有打破给自己定下的分手后永远不联系的规矩。 我是下了早班后给陈星然打的电话。好像他一直在等电话似的,手机还没响到一声他就接了。我沉默了一下,随后聊了几句。听声音他很激动,以为我主动给他打电话是想复合,我努力解释,希望他不要找不到我就去SaO扰我堂姐。他提出想见面,认为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脑袋一热答应了。 下一章 陈星然20岁,我俩是在一次喝酒中认识的,谈了不到三个月就分了。我提的。其实我始终认为以他吊儿郎当的X格不是因为喜欢我分手后伤心过度才每天喝得烂醉,消沉。他一直都喜欢喝酒,还有他有一半消沉的原因是因为我让他在他哥们儿面前失了面子。不知道他在张Ai英面前说了什么,才导致她认为我把陈星然给害了。 这个猜测,在我去见他后得到了证实。 喝酒的位置就在解放碑的得意广场,这里有很多酒吧,非常热闹,人很多。当地人对这个地方有一个更地道亲切的称呼叫得意坝坝儿。陈星然选了其中一家。 临去见面前我给堂姐张Ai英说了一声,随便说如果她心情不好想喝酒可以来,就把地址告诉了她。 我一见到陈星然就被他震惊了。他剃光了头发。面sE的确有些憔悴。带了两个男的,自称是他哥们儿。看着他那光头形象他们一直在取笑他。 见了面,他要来拉我,我侧身躲了。他脸上很不高兴,但碍于他的哥们都看着,只好作罢。 我在酒吧门口存了包。穿过一个简易的安检,进入了酒吧内部。这里有让人忍不住蠢蠢yu动的音乐和摇曳闪烁的灯光。还有酒味,烟味,香水味。 服务员引我找到了陈星然他们,在一个较偏角落的位置。酒还没上,四人围着这张小圆桌站着。陈星然点燃了一根烟递给我。我看着那根占有他唾Ye的烟草停在我面前,突然想到了那晚在同志酒吧里,我递烟给白杜若的画面。 “我有。”我说,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包Ai喜,点了一根。陈星然深深的x1了一口自己的烟,木讷的看了我半天。眉头皱了几皱,然后咬牙切齿的说:“这戒指哪儿来的?” 我习惯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烟,陈星然就看到了白杜若送给我的那枚细戒。而这个戴戒指的含义早已经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散开了。他一眼明白了戒指戴在我中指的含义。 “别人送的。”我轻描淡写的说。这时候服务员拿来了两打啤酒,摆在桌子上。陈星然面部在cH0U搐,“你耍朋友了?”这几个字几乎是他从牙齿缝里嘣出来的。 “请问开几瓶?”服务员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氛围,拿着开瓶器问陈星然。他看也不看对方,嚷着说:“全开!” 砰,砰,砰……二十几瓶啤酒全开了,堆满了整张桌子。我突然觉得这一趟我不该来,他撒这气我也不该受。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更何况陈星然当初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和他那些哥们无聊打的赌。 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陈星然和他们打赌能不能追到我时我就听到了。他这光头形象也不是他想剃的,要是和我在一起没超过三个月,他就得剃光头,这是陈星然和他哥们的赌注。 现在他这一副自己的nV朋友红杏出墙的表演又有什么意思。 “你taMadE还真是不念旧情。”陈星然说。 我懒得搭理他。对着他那两个见过一次的哥们说我先走了。他们表现得有点惊讶。 “这么快就走?”其中一人说。 我点了点头,随便扯了个谎。但是我却没走掉,陈星然窜到我身边拦了我,一副话没说完不准走的架势。我特别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是他自以为个头和力气b我高大,我就得服从。 僵持之下,他的两个哥们好言相劝,把陈星然拉到一旁教育了一番。又笑嘻嘻的劝我。说陈星然的确因为和我分手的事情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打我电话没人接,又找不到我。所以才有点急了。 我留下了,并答应喝几杯再走。没想到,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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