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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乖奴隶,链子给我。 (第3/4页)
虐者的绝对主宰之下,谁都不会在乎一个性奴的死活。 一句能掌控人性命的吩咐,就跟落在沙子上的羽毛一样了无痕迹。 “舌头伸平,给我舔鞋底。” 姜晟抬脚碾了碾阿迟的舌头,逐渐皱起眉,似乎怎样都无法将他驯服成一条真正的哈巴狗,越看越烦心。 这新鞋底的花纹棱角分明,上方的男人又随心所欲不控制力度,阿迟吃痛,略微向后闪躲了一下,姜晟立即危险地眯起眼,耐心消耗殆尽,重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真没规矩。” 来自Alpha毫不收敛的力量让阿迟闷哼一声,一下子歪倒在地,被磕得皱着眉头晕目眩,只能闭上眼掩饰住泛滥的杀意。 1 脚下的小玩意儿一时爬不起来,可姜晟显然毫不怜惜他,接连狠狠踢了几脚,像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狗,让他腰侧立马红肿一片,不出意外又是一大片淤青。 鞋沿略微尖锐,甚至让他白皙的皮肤都泛起细密的血点,饱受摧残。 显然,这种虐待是纯粹的泄愤。 “嗯……先生、对不起先生,058——” “咚。” 突然,咖啡杯被砸放在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姜作衡刚想开口阻拦,却又一下子顿住了。 事实上,时奕的脸色实在过于可怕,充满戾气的信息素让气氛都阴沉起来,仿佛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只要一瞬就能铺天盖地席卷。 于是姜作衡心头一凛,斟酌道,“时教授这方面是专业的,这种看不顺眼的货色不如交给他,说不定过几天就能合你心意。” 闻言,姜晟倒也没反对,厌烦地摆了摆手。 1 这058确实不是他的菜,看着就碍眼,全身上下唯一还算看得过去的,也就那双像Alpha一样漂亮的眼睛了。 于是,姜作衡便不假思索冲阿迟命令道,“去,爬去伺候首席。” 地上的人儿僵硬了一瞬,慢吞吞地转过身,垂下头看不清表情。 阳光撒上墨绿色的地毯,像专门为这朵茉莉准备的花枝,不遗余力地衬出他的洁白。 他腰肢下沉,臀部轻摆,不刻板也不过分谄媚,自然而然地动作优雅,收敛的性张力恰到好处,线条流畅而曼妙,仿佛天生就该如此清美。 唇角泛起苦涩,明明只有几步,阿迟却觉得比银河还要漫长。 烟草信息素的笼罩下,男人的存在感是那么强烈而无法忽视,一双皮鞋占据了他全部视线,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 微风让发梢遮住泛红的眉眼,空气是如此静谧,支配与臣服仿佛无法忘却的相片,定格在熟悉的记忆里。 阿迟根本不敢去回忆过往、细想思念。 他怕一不留神流露,一发不可收拾。 1 撑地的指尖在微微发颤,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流在躁动不安,叫嚣着无法忍受的渴求,随着信息素的包裹,掠夺了他全部心跳。 他有多久没跪回时奕脚下了。 漂泊的船只又有多久,没能像此时此刻一般,寻得一处可以让他放下一切的港湾。 阿迟跪得标准而端庄,微扬下巴,视线保持在腰部以下,垂着的长睫毛,带着轻盈而易碎的美感,仿佛造物者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没行吻鞋礼,没有问候,时奕也没有追究。 同频的心跳胜过千言万语。 男人一言不发,只俯身捡起那件外套,避开伤口小心翼翼给他披上,简单地拍了拍大腿。 他们明明没有交流,一切却都像水到渠成,每个动作都宣泄着苦涩的思念。 阿迟抿起嘴,眼底有些水光,心甘情愿放下一切,弯下脖子,依恋地将脸枕在先生的腿上,像只知还的倦鸟,轻轻阖上了眼眸。 烟草的气息令人安心,是他三年都未曾追寻到的净土。 1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仿佛每个肺叶都在贪恋这抹味道,将他残缺的那部分空洞填满,逐渐充盈。 阿迟轻轻笑了,脸蛋蹭了蹭先生的大腿,不禁想,思念与分别,真是好苦啊。 “你们罚那奴隶太狠,吓到他了。” 时奕姿态慵懒,支着下巴,随手抚摸着阿迟的脑袋,一下下将他的发丝弄乱又梳理好,像在摆弄一只养了很久的小宠物,“这不是挺乖的。” 他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冽,可阿迟却能从中听得出笑意。 这双大手并不厚实,笼罩住他的脑袋,因常年执鞭满是茧子,却是全世界唯一一双能让他安心的手。 烙奴印、轮jianian、被抛弃的恐惧……一下下安抚仿佛能抚平一切创伤,还和以前一摸一样,给他一种从未分别的错觉。 午后的阳光洒在阿迟身上,他像渴水的藤蔓一般,贪恋着岁月静好的暖意。 他连呼吸的频率都交由先生保管,胸膛跟随着抚摸而起伏,逐渐忘却之前的恐惧,仿佛漂泊三年的浮萍终于回归泥土,得以扎根。 如此迅速地沉入状态,时奕为他感到骄傲。 1 他知道阿迟这三年一定过得很苦,几天前的会议上,眼神告诉他,这株茉莉花早已干瘪成荆棘,再不疗愈就要熬不住了。 他恐惧,不安,胆怯,这些从不会展现在明面上的东西,在时奕眼里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 此刻愿意放下一切跟随自己的频率走,阿迟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强大。 “乖孩子,做得很好。现在亲吻我的鞋,给四少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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