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涟漪 (第5/5页)

什麽好说的。」

    艾琳娜的眉头挑了挑，她已经认识杰克这麽多年，对他的反应再熟悉不过——他这副模样，绝对「有鬼」。

    她将手中的面包放下，眯起眼睛，语气轻快却带着几分揶揄：「噢？只是个旧识，可是让你从昨晚闷到现在，还一脸心事重重的？」

    「我没闷着。」杰克语气淡然地回应。

    「你当然没闷着，」玛丽轻轻笑了笑，语气像是漫不经心，但眼神却锐利得像是能洞穿一切，「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对吧？」

    杰克终於放下刀叉，抬头看着玛丽，眼神里透着一丝警告：「玛丽。」

    「好了好了，」艾琳娜举起双手，一脸无奈地看着两人，「你们俩到底在打什麽哑谜？是谁？珍是谁？」

    杰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麽，最後只是摇了摇头：「不重要。」

    「是吗？」艾琳娜偏了偏头，眼神里闪过一抹怀疑，「那你的表情怎麽不像是不重要的样子？」

    杰克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就别再追问了。」

    艾琳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後耸了耸肩，假装不在乎地笑了笑：「好吧，反正你的不重要通常都很重要，等哪天它变成‘真的重要时，记得告诉我。」

    她又拿起面包咬了一口，像是完全不再深究，但玛丽却没那麽容易放过杰克。

    「话虽如此，」玛丽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平静却意味深长，「但有些事啊，压得越久，爆发的时候就越麻烦。」

    杰克没有回应，目光落在桌上的咖啡杯里，像是在思索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