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恋冰_第十二章 狐妃破瓜侍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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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狐妃破瓜侍寝() (第4/4页)

羞愧难当,却也无处可逃,庆帝多半是有些性虐的癖好的,一双大手随便就在胸口雪白上留下青红的指印,他一边心惊胆颤生怕君父揉烂他的奶子,一边被干得逼rou酥麻,舒服得脚背都绷紧,缩着xue心侍奉铁棍似的粗大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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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嗯......唔......父皇喜欢便好.......要揉烂了....啊....陛下....嗯”

    庆帝将他的身子cao弄开来,细细研磨,过于粗硕的柱身进出间不免将xue口的嫩rou带进带出,几番下来,已经cao得花蕊尽开,极为妍丽,任谁一眼也能瞧出是经了人事,让jibacao熟了的xue。

    范闲被cao得神志不清,细腰微挺,肥白的屁股自觉摇摆迎合起男人的cao弄,呻吟也越发婉转,如同小狐狸叫春般向君父求欢,眼波流转间全是妩媚,整个人融化成一滩春水,全凭着本能追逐jiba,快活得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

    小狐狸精此种情态比后宫窈窕淑女们多了几分yin媚,虽然都是恳求皇帝降下雨露,好赶紧怀上皇嗣,范闲却更得庆帝的心,是以决定更深一层,龙根再向xue里进了一步,生生将私生子雪白的肚腑顶起一条清晰的“龙脉”出来。

    范闲摸着起伏的肚皮,不由得有些惊奇,竟然是自己亲生父亲的jiba,此刻他几乎被cao得欲仙欲死,宫口骤然被guitou顶弄,酸麻疼痛从脊椎传到脑中,前方大半天无人关注的yinjing无风自动,胯部本能顶了两下,射出两道白精。

    他如此提胯,犹如发情的小狗cao空气般,yin态难以形容,更糟的的xue中本就够深的皇帝老子jiba连戳几次宫口,本就处于极致状态下的玉茎又抽动了几下,连囊袋里最后一点精水都流了出来。

    他射精射得像是失禁一般,庆帝难得大度,不计较私生子的jingye弄脏了寝衣,终于脱了衣衫,嘲笑一声:“丢人呐。”

    龙根此时也极为爽利,孩子腹中紧密的宫口开了一道小口,咂摸着guitou分泌出的黏液,将zigong颈润滑到位,准备承受皇帝的破门之举。

    可怜范闲沉浸在高潮射精的余味中,狐里狐涂用抽搐的xuerou侍奉着生父的jiba,丝毫没有察觉到更大的情潮即将来袭。

    庆帝今日原本没有连开两道花户的打算,但谁知道这私生子天生就是承欢侍寝的体质,索性一鼓作气,俯身压在美人酥软柔腻的身上,将范闲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上,顺势将jiba全根插入了窄小的处子xu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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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范闲哭叫了一声,整个人彷佛从天堂跌进了地狱,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肚中犹如插入了一把利刃,那娇嫩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宫口就这样麻痹大意,被皇帝彻底打开。

    即便庆帝的yinjing不比胎儿夸张,也是借了青年高潮后全身放松的机会,正如皇帝陛下惯来的草蛇灰线,埋伏千里一样,在此刻发动攻击,才顶开了紧致的宫口,侵占了小小的宫腔。

    范闲那里是畸形的,何况他也没有生育过,zigong连幼儿拳头大小都没有,如今被男人cao进去,立马就变成了君父guitou的形状,紧紧裹在jiba上,惹得庆帝都叹出声来。

    皇帝陛下是个薄情的人,但也不至于次次如此玩弄嫔妃,实际除了宜贵嫔和几个天赋异禀的,他也很少cao到这种深度。

    更不要说那时庆帝的龙根大体还在凡人范围,如今却是柄彻头彻尾的凶器。

    guitou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宫壁,小小的rou袋子成了君王最新的玩具,庆帝都被裹得头皮发麻,却也愈发暴戾,不但没有停下,胯下动作更为凶残,像是要把私生子cao得肠穿肚烂不可。

    “父皇,饶了儿臣吧……”范闲的声音嘶哑不堪,哀求着庆帝,男人的jiba在他肚皮上顶出的形状都十分吓人了,几乎快到胃的位置了,他都想象不出来,自己的腹腔是如何容纳这么粗硕的东西的。

    庆帝颇为喜欢他这副模样,何况身下rouxue里的温热的yin液仍在不断浇灌着yinjing,便只把范闲的哭闹当做小儿撒娇了,他未见过范闲小时是否会这样哭嚷,这样插着私生子的嫩逼,再抚一抚孩子肚皮上凸起的巨龙,权当做一片慈父心肠,哄孩子了。

    范闲若是知道他这么想,怕是气得能晕过去,当然这会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眼失神,要昏不昏,俏脸通红,像是被cao傻了一样。

    皇帝陛下似笑非笑,继续jianianyin着亲生儿子,大开大合,将这初开苞的处子cao得通透,比流晶河上的妓子还要熟烂,不止幼嫩的yindao,连同里面小小的zigong都成了父亲性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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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轻眉生了个好儿子,当初朕就是这么和你娘有的你。”庆帝终于到了极致,捧着青年秀美的脸庞,最后一挺身,将范闲的兄弟姊妹全部射到了小小的宫腔中,说不定真的一击得中,再孕育个小生命出来。

    范闲火热的肚中忽然多了一丝凉意,他迷蒙的眼微微一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庆帝说的什么,原来他就是在这种极致欢愉,极致痛苦中诞生的吗?

    他下意识抬手遮了自己的脸,却被皇帝把手拿开,逼问他:“安之,承宠不是你心所愿吗?”

    “.......谢陛下.....赐精......”范闲满面通红,飘飘乎乎,也不知自己声音从何方而来,马上又被男人提起腰身,揉弄着小腹,好像要把jingye全部化在zigong里才算完。

    等庆帝将龙根从儿子的逼xue中抽出来后,含苞待放的嫩xue经了风吹雨打,已是极为凄惨的模样,男人的阳具太粗硕,第一次就把逼rou干得红肿外翻,变成一朵艳丽的牡丹,还有些血丝夹在rou缝中,更不要说yin水,整个逼唇到胯间,甚至床榻上都湿淋淋的。

    不过这孩子爱极了父亲的精水,倒是没漏出一滴来,想必是牢牢锁在了胞宫内,浸泡着贪图父爱的yinrou,如此不消几次,必然会有身子。

    和yin靡的身子不同,范闲失神可怜的情态却显得有些清纯,微张着唇,呆呆看着皇帝陛下。

    庆帝不知怎的想起,太平别院中父子那一面,小狐狸懵懵懂懂,又惊又怕睁着大眼强装镇定时的模样,只不过那时抽的是兵刃,这回抽的是rou刃。

    他莫名心中软了一点,天底下怕是没人受的住这孩子那样清澈的眼神,故低头,噙着私生子软软的舌尖,浅浅奖励了小狐狸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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