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tayigt-saber-14.A (第5/21页)

如今我能做到的，只有点头回应。

    只有点头的话，那么，就还有收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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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凝视Ｓａｂｅｒ的双眼，点了点头。

    「那就下次再去吧。又不是只有今天才能去。」但是，我却说出了这种有如

    破釜沉舟的话。

    「——」Ｓａｂｅｒ的表情僵y了。

    ……明白我的言下之意了吧。

    她正面回应我的视线，静静地摇了摇头。

    再没有第二次。

    就像这是仅限一天的错误一样。

    「——为、什么」Ｓａｂｅｒ的回答我是早就清楚的，然而还是无法接收，

    向她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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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Ｓｅｒｖａｎｔ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今天这种行为，就有如

    否定了自己的存在。士郎判断需要休息，我才随行。可之后已不需要休息了吧。

    剩下的敌人已为数不多。只要士郎一声令下，我可以现在就出发去搜索Ｌａｎｃ

    ｅｒ。」带着斗志的双眼，向我凝视。

    只要我命令，可以立即奔赴战场，Ｓａｂｅｒ如是说。

    就这样，至今为止，她身上所有我无法认同之处，点燃了我的导火线。

    「——说什么。你就那么想战斗吗」

    「当然。结束一场战斗，就是向圣杯接近了一步。对我来说，战斗是优先于

    一切的事情。士郎应该也早已知道的」

    「啊，知道的。可这太奇怪。很久前我就想说的了，你这人很矛盾。认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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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最重要，却不愿意主动战斗吧。只是因为没有其他手段，才不情愿地参战不对

    吗」

    「什……没有这种事。我不曾对战斗感到踌躇。我说过了，为了胜利可以不

    择手段吧」

    对，的确说过了。可这种东西，根本不成为喜欢战斗的理由。

    「只在可容许的范围内吧。……知道吗Ｓａｂｅｒ。单纯想打败其他Ｍａｓ

    ｔｅｒ、夺得圣杯的话，像Ｒｉｄｅｒ那样袭击他人，摄取力量是最快的。可Ｓ

    ａｂｅｒ不愿这么做吧」

    「——的确」

    「不是不想卷入他人吗。只要战事一起必有Si伤，你对这点最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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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所以你才想把战斗压抑在最小范围内。一战斗就会有人牺牲，所以你想尽早

    结束。——就是说，你对出现牺牲者的战斗，b谁都感到害怕。」

    「——」倒cH0U一口凉气的声音。

    Ｓａｂｅｒ仿佛见鬼一般睁大双眼后，一咬牙，又回复原来的视线。

    「不对。我从未恐惧战斗」

    「……大概吧。的确你可能从一开始就没害怕过战斗。这种个人的感情，都

    给所谓王的使命埋没了吧」

    「呃——」

    「然而，即使如此你还是讨厌战斗。你只是单纯的骁勇善战，可那不是你自

    己渴望的才能。——我直说吧。你并不适合战斗。真正的你应该是连拿起剑都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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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的。所谓的目的只有战斗，只是你自欺欺人的借口」

    ——这种事情，为什么身边的人和你自己，到最后都认识不到呢。

    「——士郎。就算是你，也不允许如此侮辱我」

    「给说个正着受不了是吧。承认的话，就再也没法战斗下去了吧」

    咔，咬牙的声音。

    Ｓａｂｅｒ忍着愤怒盯着我。

    「——」然而我不能退缩。

    相信自己是正确的话，这里就一步也不能退。

    「……所以啊，住手吧。你也不想这样继续了吧。你也知道剑与自己不相称

    了吧。那么停下来休息就好。别再当什么Ｓｅｒｖａｎｔ，做点适合你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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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应得到的，作为人的幸福，现在取回也不晚。为了这，我可以——

    「别说蠢话了。我除了战斗别无选择。我根本不被允许走上除此之外的道路」

    「什——」只为得到圣杯而存在。

    要说什么火大，就这句话最火大。

    为什么总是像自我催眠一样，重复这种无聊的借口。

    就是因为一直说着这种话——就连身边的人，也变得信以为真了。

    「傻瓜，没有这回事……！你能走的道路要多少有多少！现在的你就在这里，

    跟往日的你完全不同……！既然如此——今后就只应该为了自己而活下去。千万、

    千万不可以把圣杯之力……」

    ——对，直到最后都不被允许的，自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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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在无关紧要的别人身上。既然身在这里，Ｓａｂｅｒ就该在这里得

    到幸福」

    风声在耳中作响。

    Ｓａｂｅｒ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只是，笔直地凝视我的双眼，「——我

    无法遵从。我与你立下契约，誓约从顺。但并未连心都交给你了，Ｍａｓｔｅｒ」

    强而有力的声音如此回答。

    「王的誓言绝不可破。作为王，我有着不得不履行的义务。亚瑟王的愿望是

    圣杯的获得。然而即使实现了，我也无法回到昔日的亚尔托莉雅。我的梦想只有

    一个。——自从这双手执起剑之日起，这誓言就永远不变」

    「……为什么。Ｓａｂｅｒ不得不做的，不是这种事情吧。像这样——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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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都得不到回报，绝对是错的。圣杯什么的对你来说根本不必要。而且…………

    而且，Ｓａｂｅｒ的愿望是无法实现的。让已经发生的事情消失，这种事情是不

    可能做到的。Ｓａｂｅｒ，过去的事情无法一笔g销。……不，做这种事是不被

    允许的。这点你自己也清楚的吧」

    「……不，绝不是……」

    「——那么我告诉你。不管结果多么残酷，也不可能改变已发生的事情。做

    不到所以才想去改变，这跟任X的小孩子有什么不同……！」

    对话停止了。

    Ｓａｂｅｒ沉默不语，我也再没有该说的话。

    耳边的风声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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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风没有停，只是稍息片刻而已。

    呼——当风再吹到脸上时，

    「——还以为是士郎的话，就会理解的。」

    已经变成逆风了。

    「将一整天浪费在无用之事上，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声音是冰冷的。

    除了拒绝已不含任何感情。

    「别得意忘形了。像你这种人类，能了解我的多少。你根本，就没有踏入我

    内心的权利。别战斗了？不得不靠我守护的半吊子Ｍａｓｔｅｒ竟敢大言不惭。

    这种昏话还是留待能独自战斗时再说吧。——哼。恐怕那一天永远不会来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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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昏话什么的，我是……！」

    「正是昏话。什么叫考虑自己的事？这句话我原句奉还。你才是从不考虑自

    己的X命。你说我错了，可错的人是你。……只有Si人才会想着优先他人。连自

    己X命的重要X都不懂的大蠢货，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Ｓａｂｅｒ，你」

    「说中要害了吗。那么，不如就在此解除契约吧。反正圣杯对你不必要。之

    后就让我一个人收拾Ｍａｓｔｅｒ，得到圣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