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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初夜(/他以前从不知道,原来男人此处也如此敏感) (第3/3页)
体,捆绑在了一起……并没有绑得很紧,却也无法动弹。 麻绳带着干燥草木的气味,有些粗硬。被绳子磨着的地方,微微地生疼。 他听到铁链碰撞的唰啦声。片刻后,颈间被扣上了一条软熟的皮带,很像……很像犬类的项圈? 她似乎动作轻柔地撩起了那条铁链,金属掠过赤裸的胸前,留下冰凉的触感,竟然也很舒服…… 至此,眼前一片黑暗的范子雎终于靠着想象,零星拼凑出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他堂堂一个六尺男儿,何尝摆出过这样不堪入目的yin乱姿态? 他正要出言反抗,刚一张口,却再也发不出一句像样的声音…… 1 嘴里被塞入了一只禁声球,两侧与皮筋相连,牢牢扣在脑后。那球不大不小偏巧不巧,正好卡入上下颚之间,不能再挪动半分……舌头也被顶在口腔之内,简直叫他一筹莫展。 “呜呜!!嗯呜!” 无论范子雎如何呜咽,试图挣脱,回应他的都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 和一丝,心驰神荡的酥麻?! 她好像,在抚摸他……柔软的双手从脚尖,滑到膝盖,再到大腿根部……顺势而上,腰,胸,脖颈,手臂……甚至插入他的发间,抚摸他的头发。 明明心里是屈辱的,抵触的;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却在迎合……她一碰他,他就控制不住地轻颤,抽搐……像荡妇yin娃一般,在轻佻地向她谄媚。 范子雎简直羞愤欲死。 公主一声轻笑:“不喜欢?你若摇头,我也可以停下。” 黑色的丝绦上,他一双眉头蹙起,几乎快拧成一股结,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突起的喉结在骨感修长的颈间上下滚动,却始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年轻的身体内,雪藏了二十年的情欲被她易如反掌地煽炽起来,干柴烈焰如火如荼,他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1 那一双软若无骨的手,还在不断游移,攀援一般握着他沟壑分明的腰窝和腹肌节节而上,最后抚上他结实的胸口。 “很好。乖乖听话,便对了。”公主的声音有一些暗哑,“这里,也喜欢?” 那两捧柔荑伸开着十指,阖在范子雎胸前,将触未触,温热的掌心与他两处乳尖似接未接,就这么若有似无地变换着方向抚触摩挲着…… 范子雎被撩拨的酥痒难耐,褐色的乳尖眼看着愈发硬挺起来。他之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此处也会如此敏感的…… “呜嗯……嗯嗯……” 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体,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脖子上拴着的铁链在铮铮摇晃,龟甲般的麻绳在周身绑得密密麻麻,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嘴里还塞着硬球,怎么叫喊都只会发出牲畜一般毫无意义的嘶鸣。 股缝间裸露的玉茎昂然扬威,囊袋缩得又高又紧,股沟完全被扒开,末梢那颗幽秘的花xue一览无余,正随着挑逗在轻轻地瑟缩。 公主看着他又屈辱无助,又yuhuo焚身的白净身子,各处都被麻绳和锁套磨出了浅粉色的勒印,只觉得赏心悦目,性感极了。 心里涌上扭曲的快意,冷淡的声音终于带了些赞许:“呵,你这个样子,当真是人间尤物。” 1 …… 终于有那么一刻,她似乎走开了,夜晚的静谧和凉意让范子雎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大声地喘息着,听到耳边传来轮轴滚动的咕噜声,仿佛承载着什么重物,停在了床榻的正前方。 长夜漫漫,范子雎不知道公主还要玩什么花样,这样的凌辱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正恍惚间,阳物突然毫无预兆地被一团温暖潮湿的软rou裹挟住!! “嘶啊…………” 这快感太过强烈鲜明,他瞬间腰背僵直,耳朵涨得通红,一股阳精差一点就要喷薄而出! 却被包裹着guitou的那团温软牢牢抵住,阻断了出路。 欲射不射的凌迟几乎要把范子雎逼疯………他连脚趾都在空中绷紧到极限,一而再再而三地苦苦咬紧牙关,才终于熬过了那股强烈到恐怖的冲动…… 我想射……让我射啊!! 心中的焦躁也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1 “呵呵呵……” 听到公主满意的笑声,范子雎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阴差阳错,竟爱上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她笑着,揭开了蒙着他双眼的绦带。 视觉有一瞬的不适,屋里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点了四柱烛台,滋滋跳动着明亮的光。 随后,范子雎看到一片微闪着点点银光的纱裙……月光下裸露的白皙肩头,和—— 他倒吸一口冷气…… 屋里只点了床侧两柱烛台。而另外两柱,竟是映在镜中的虚像…… 视野渐渐恢复清晰。他终于看清床前那面巨大的镜子,和镜中自己yin荡不堪的样子…… 两腿大张,菊xue大开,yinjing充血得通红,狰狞地向上耸翘着,双手被禁锢吊起,身体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异物……最难堪的是自己颈项上还套着一顶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钉着粗长的铁链,一直连接到——安宁公主的手腕上。 她那细如花枝的薄手腕上,戴着同样的黑色皮质腕圈,钉着铁链的另一头…… 1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明被折辱得这样下贱,脸上的表情却意乱情迷、欲拒还迎……和一头为了发泄yin欲而豢养的性兽,没有丝毫的区别。 如果只是这样,自尊心本来应该尝到剧烈的刺痛。 可是……他同时看到了她的身影…… 公主赤裸着上身,露出白皙似雪的肩膀,和可堪盈握的浑圆双乳。镜中映着她神斧削凿般秀丽的蝴蝶骨,纤巧如柳的细腰没入到披散了一地的纱裙里…… 轻盈的薄纱如云似梦,浸着溶溶月色。 她跪在床沿,像跪了漫天的星星。 而她贵为皇族,竟然侧着身子,在用娇艳欲滴的口唇,神色痴迷地,含嗍舔吸着自己双腿间的那根rou杵…… 方才那温润的软rou,原来是她的蜜舌。 眼前与镜像,现实与荒谬,织成一张反差强烈的天罗地网,让他一眼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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