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疯男人 NPH_被折磨的小爹被流放的小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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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折磨的小爹被流放的小爹 (第1/1页)

    沈砚坐在囚车里,腕骨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随着囚车的颠簸,伤口不断在车栏上摩擦。他仰起头,雨水立刻灌进他的鼻腔,呛得他弓起脊背咳嗽。

    他自来养尊处优,如今却就像一颗俊秀挺拔的竹子,被扔进泥泞,全是狼狈,已经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俊美倜傥。

    可是,即便如此环境,他身T已经非常不适,却还是强打JiNg神,努力不断的四处张望,想记清楚离开的路。

    "老实点!"衙役的鞭子cH0U在木栏上,鞭梢擦过他脸颊,"再看也回不去了,沈府早把你除名了!"

    沈砚垂下眼帘,睫毛上挂着的水滴不知是雨是泪。三日前雨夜,他正在西厢房收拾清梧的衣物,突然闯进来的差役甚至没让他穿上外衫。可能是怕他跑,也可能是故意一点T面也没给他留。

    此刻他仅着素的白中衣,布料被雨水浸透后紧贴在身上,g勒出线条优美的腰线。沿途不少nV子对着囚车指指点点,还有人笑嘻嘻吹起的口哨的。

    "这小郎君生得原来如此标志,流放可惜了。"一个满脸横r0U的妇人扒着囚车栏杆,浑浊的眼珠在他领口逡巡,"也不知是犯了什么罪,不如跟了我去..."

    他谁也不跟!哪儿不去!沈砚退后一步猛地别过脸,躲避那叫人恶心的嘴脸,捂起耳朵努力不去听一些W言Hui语。

    他想起他的罪名——"g引养nV未遂",他想笑,这根本不实!事实上,他不但g引了,他还成功了!还和养nV有了妻夫之实,养nV也Ai上了自己。

    要不是怕有损沈清梧的T面,他真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g过的事。他从来没后悔过,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是眼下的处境…这一路发配出去,不过三天而已,自己已经还有命在吗。

    自己就这么离开了府城,离开了沈家,清梧怎么办呢?清梧会被告知一个怎样的故事?沈清樾一定会想办法让清梧忘了自己。

    不,不行!他至少,要想办法告诉清梧!

    他忽然激动起来,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都深勒进了皮r0U。"梧儿...梧儿我要让她知道不是我自己要走的..."他一张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被砂纸磨过,"让我见她最后..."

    "闭嘴!"衙役一鞭子cH0U在他背上,脏兮兮的素白中衣立刻绽开一道血痕,"再嚷嚷就把你扔进Si囚车!"

    疼痛让沈砚蜷缩起来,从没吃过什么大苦的他,这一刻都有点恍惚了,他想:Si囚车?那倒好了,Si了可能魂魄就能飞回清梧身边了。他眼前浮现清梧大婚那日的模样,少nV穿着大红喜服,被他亲手梳起的发髻间簪着金凤步摇。当时他站在廊柱Y影里,寂寞极了心痛极了……

    囚车突然急停,沈砚的额头重重撞在前栏上,额角被毛糙的栏杆磕破了,血顺着眉骨混着雨水流进眼睛,将视野染成淡红。透过这片红,他看见官道旁立着块斑驳的路碑——已经离开府城三十里了。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抖,被雨水泡得发白的手指SiSi抠住木板,指甲劈裂也浑然不觉。

    "两位jiejie行行好。"他忽然仰起脸,雨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凹陷处,"让我给家里捎句话..."话音未落就剧烈咳嗽起来,几乎喘不上气,连日的Y雨早让他染了风寒。

    年长的衙役啐了一口:"贱骨头!有贵人早交代过,你敢递消息出去..."她突然压低声音,鞭柄挑起沈砚下巴,"听说你在床上伺候人的本事了得?不如让jiejie们开开眼?"

    就在这时,有人大喊”停!"

    囚车一个摇晃慢慢停下,整个车队被来人截停,两个身着蓑衣的衙役喊道,"沈砚,出来!"

    沈砚被拖到驿站后院。

    两位身着官服的nV衙役正等着他。年长些的那个示意其他人退下,冷漠的打量沈砚后,从怀中掏出一些银票。

    "这是一千两。"她将银票扔在沈砚脚边,"足够你在江南买座宅院,再嫁个好人家。你以后隐姓埋名,不要再接近沈家人。"

    沈砚盯着地上的银票,突然轻笑出声:"沈清樾给的?"

    年轻衙役脸sE一变,年长的却摆摆手:"聪明人不说暗话。沈公子只要你永远消失,这钱是买你命的。若你不知好歹..."她cH0U出佩刀,寒光一闪,"边疆也多的是野狼。"

    沈砚慢慢跪下来,颤抖着去捡银票。

    傻子才吃眼前亏了,他要留着这条命回去见清梧,沈清樾你做了缺德事还装什么好心肠,你等着。

    与此同时,沈府西厢房内,清梧攥着一封书信,这封信她这几日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信纸上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那是小爹的笔迹,可内容却是她做梦也没想过的。

    "梧儿亲启:主母既逝,吾在沈府已无立足之地。今有远亲为吾说媒,对方乃商贾之家,虽不及沈府显赫,却也衣食无忧。吾思虑再三,决意离府另嫁。梧儿已为人妻,当以夫郎为重,勿以吾为念..."

    "不可能!"清梧猛地站起,信纸飘落在地。她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守在门外的侍nV拦住。

    "小姐,大公子吩咐了,您今日不能出门。"

    清梧止不住眼泪的喊着:"小爹!他不会就这样走的!他不会!"

    侍nV面露难sE,却仍挡在门前:"小姐,砚郎君确实走了。前些天厨娘亲眼看见他背着包袱出府,还...还收下了大公子给的盘缠。"

    清梧跌坐在地,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不信,一个字都不信。小爹之前还搂着她,说等嫡长子去查账时带她去城郊看看桃花。那样温柔的小爹,从不哄骗她的小爹,怎会不告而别?

    "小姐...砚郎君也是不想小姐如此伤心,才不告而别……"侍nV递上手帕,却被清梧推开。

    "我不相信!"她扑到床上,将脸埋进被褥——那里还残留着小爹身上淡淡的香味。

    门外廊下,沈清樾静静站着,听着房内的哭声。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腰间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计划没有破绽——他买通了府中下人,伪造了沈砚的笔迹,甚至安排"目击者"。清梧再伤心,也找不出破绽。

    "公子..."青竹悄声走近,"县衙那边传来消息,流放的队伍已经走出三十里了。"

    沈清樾点点头,嘴角淡淡扬起一丝冷笑。三十里,怎么够?他要沈砚永远回不来,永远消失在他和清梧的生活中。想到沈砚这个人,他就不可自控的想起沈砚压在清梧身上ch0UcHaa的样子——真的是太可恨了,他永远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场景!

    他转身走向书房,那里有更多"证据"等着清梧发现——一封"沈砚"写给管家的告别信,一件"匆忙间落下"的旧衣。每一样都会让清梧更加确信,她的小爹是自愿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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