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这不公平,江挽月/羞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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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公平,江挽月/羞辱 (第5/8页)

淡的看着她,然后用一句话,击溃了姜满一直以来的坚持。

    她说:“求饶,认输。”

    “不!我绝不会向他屈服!江国颜面,我纵然是死,都不会丢!”

    姜满近乎崩溃。

    然后手臂被折得发出咯咯的声响。

    白栀道:“你是江国世子,江玦!”

    “正因为我是江玦!你根本不将国家耻辱放在心上是不是?因为你不是寰州江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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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呵斥:“住口,江玦!”

    “若是长姐在,定不会要我投降!”

    “那我该让你如何,赴死吗?”白栀的视线更冷的扫过压着姜满那人,然后道:“你的手断在这里,江玦便只能走到这里,你还是输!”

    “我……”

    “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江玦。更记住我之前和现在的身份!现在求饶,认输!”

    这绝不容许抗拒的语气。

    “听见了没,你jiejie让你向我们求饶保住你一条狗命呢,世子殿下哈哈哈!”

    那一声世子念得嘲讽至极!

    姜满不甘心,哭着喘气,土吸进嘴里,脸上全是泥,狼狈不堪。

    然后身上再是一痛,凄厉的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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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说,让她记住之前和现在的身份。

    之前是谁?

    天玄门的钟璃浅。

    现在是寰州江挽月。

    不论是哪个身份,都是与姜满一荣俱荣的吗?

    不是!

    天玄门中的仙人从来都是冷漠的,就连眼前的阿姐也是,阿姐真的会在乎姜满守护和坚持的是什么吗?

    “小满,我们赢的回来,但不是现在,我再说最后一遍,求饶!”

    “听见没,还痴心妄想能赢呢?我现在就断了你的手脚!”

    “别!我认输!!”姜满一声痛苦的哭嚎,在这一声后,擂台的屏障瞬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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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还没打算收手,白栀一把将姜满从台上拽了下来。

    在她怀里的那女扮男装的瘦弱的身影还在绝望的闭着眼睛喃喃:“好,我求饶,我认输……我认输了,我不配做寰州世子,我……”

    白栀凝眉,一把捏住姜满的嘴,强迫姜满看着她,“住口。”

    “这不就是你想看见的吗?”姜满双眼通红的瞪着白栀,“你不是寰州人,你根本不懂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四肢健全的从擂台上下来了。”

    “有什么用!”

    “比什么都有用。”白栀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抚在她脸上的伤处,略偏头看了一下她脸上的血,确定没有什么大伤,才又问:“骨头有没有哪里断了的?”

    “……”姜满呆住了,怔怔的看着白栀,“阿……姐……”

    从没有人在乎过她的死活,世上的一切好像都比她要来得更重要,但现在,阿姐说,她四肢健全的从擂台上下来,比什么都有用。

    姜满鼻尖泛酸,眼泪疯狂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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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云漱在旁边问:“是不是脑袋被打坏了?”

    姜满哭着:“没有!”

    “没有就没有嘛,我是关心你,那么凶做什么……”洛云漱弱弱的往白栀的身边去躲,然后拽白栀的手臂。

    看着姜满在白栀怀里时的样子,就觉得反感。

    一无是处的男人,凭什么被钟jiejie这么抱着?

    刚才在擂台上,对面的蠢货怎么不一脚直接踩死这个什么弱鸡小世子,送她回初生点出去享福算了。

    白栀抱着姜满,被这么一拉,姜满险些掉下去。

    但看洛云漱的表情,一副单纯害怕完全不是故意的样子。

    姜满红着双眼,不知道脾气该往哪里发,总觉得洛云漱不怀好意,但她好像又没做什么。

    白栀把姜满放在地上,姜满双腿痛到一软,立刻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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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走下来的那两个云州人大声嗤笑,准备靠近姜满,但被白栀冷冷的用手中的剑挡住了去路。

    “我们只时来看看,怎么,寰州世子这么娇弱,看一眼都会死啊?”

    姜满的自尊碎了满地,此时只觉得无地自容,自己趴在地上的样子那样丑陋难堪。

    白栀对姜满道:“站起来,该回了。”

    那两人还准备再靠近,白栀的剑冷冷的出了一点鞘,声线如场地雪山之巅上,终年难散的霜雪,是干净的,也是冷得渗人的,“二位,这一战,已经结束了。”

    “寰州人真是……”

    “云州人从前很少胜吗?”白栀打断他,“所以胜一次,才会这样喜不自胜,得意到仿佛已夺魁首。”

    那二人便不好再靠近,但也不离开:“这条路,何时成了寰州的?”

    白栀淡漠的移开视线,不再看他,那剑收回,对着地上趴着的姜满道:“站起来。”

    “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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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玦,你得站起来。”白栀蹲下去,声音压低,“你只是输了,不是死了,明白吗。”

    “是。”姜满努力撑着站起来,失魂落魄的站在白栀的身边,那些嘲笑声仿佛被放大了,就在她的耳朵旁边。

    想走,但步伐在抖。

    白栀又问一遍:“你明白吗?”

    “明……白……”

    “你真的明白吗,钟jiejie的意思是,你没死,所以你还能有把今天的面子争回来的机会。但你刚才若是硬抗,断了手,你就再也争不回来了。”

    蠢死了。

    “我拿什么争……”

    洛云漱语气惋惜的:“原来这就是寰州世子江玦啊,这丧气的样子,好难看啊。”

    姜满立刻仇恨的瞪向洛云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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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云漱往白栀的身后躲,一副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慌张模样,柔柔弱弱的道:

    “说要她打回去,她便没有这样的气势,怎么对着钟jiejie的自己人,这样凶?jiejie,她的眼神,好可怕啊……”

    白栀曲起手指,在洛云漱的额头上极轻的敲了一下:“好了好了。”

    然后看向姜满:“听懂了吗?”

    “懂了,阿姐。”姜满还是一脸不服气。

    “走得动么?”

    白栀问完,轻叹一声。

    想来也是走不动的,否则也不会只是将她放下去就趴在地上了。于是将她背起来,姜满趴在白栀的背上,一言不发。

    然后听见白栀忽然轻声说:“已经很厉害了,小满,他们是两个人,你是一个人,不要忘了这一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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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思绪清醒,四肢健全,已经很好了。”

    “阿姐……”姜满伏在白栀的背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白栀的衣服里落。

    白栀无奈的:“不许把鼻涕擦在我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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