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球队的动向（清水） (第4/5页)

尔顿的脸阴沉下来，马库斯向前一步。"注意你的嘴，新生。"

    "只是事实，"布雷克轻微耸肩。"数字不会撒谎。"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科尔顿开始，但布雷克打断了他。

    "你挡住了我的储物柜，"布雷克说，语气现在几乎显得无聊。"我需要洗澡。"

    这种轻视如此随意，科尔顿花来好一阵才理解。他脸上扭曲着愤怒，用力推了布雷克的胸口。"你不能从我这里走开！"

    布雷克几乎没有晃动，像在冰上承受撞击一样吸收了它。然后他的身体瞬间如同精密的仪器运作起来——一只手伸出抓住科尔顿的手腕，以刚好足以造成不适而不造成实际伤害的力道扭动它。这个动作如此流畅和精确，让科尔顿没有时间收回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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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布雷克平静地说，他低沉的声音使这个词听起来更像是承诺而不是警告。

    更衣室完全安静下来。甚至迈克似乎也被布雷克的举动所惊讶。有那么一瞬间，每个人都僵住了。

    看着科尔顿吃痛的表情，布雷克释放了他，后退一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两周后有地区赛，把精力留在赛场吧。"

    科尔顿揉着手腕，眼中燃烧着仇恨。"这事没完，班克斯。"

    "怎么了，女孩们？没有我就开茶话会？"门口传来新的声音。

    阿德里安·惠特莫尔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像是他是这的主人。他把头盔夹在腋下，额头上闪着汗光，汗水让衣服贴在他结实的身体上。一个新生和一个三年级像私人保镖一样陪伴着他。即便经过高强度的训练，阿德里安仍然看上去像个正在奔赴摄影现场的模特一样，这真是个谜。

    "科尔顿，老远就听见你的嚎叫，因为是女孩话题所以要把我这位绅士排除在外吗？"阿德里安的声音洪亮、自信，瞬间充满房间。他的眼睛扫视现场，以掠食性的精确度观察对抗。当他发现布雷克和科尔顿时，一个危险的微笑在他脸上扩散。"还是我该说，发生了什么，先生们？"

    "没问题，"布雷克在科尔顿能回答之前说道。"只是对强打策略有不同意见。"

    阿德里安大摇大摆地进一步走进房间，他的存在立即吸引注意力。他抬起一边的眉毛，以绝对的自信移动着，那种从未质疑过自己在任何等级制度顶端地位的人的自信。

    "强打？"阿德里安的微笑没有传达到眼睛，他重重地放下装备包。"有趣的时机，因为布雷克在上次比赛中精彩的得分，教练刚告诉我他要永久地将布雷克调到第一单元。班克斯昨天病了，今天回来照样能把你们耍得团团转。"他直视科尔顿，不费心隐藏对这一刻的享受。"科尔顿，上次是谁在强打时掉球了？还是你忘了你上个赛季的正负值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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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里安随意地伸展肢体，让他的二头肌弯曲，这绝对不是无意的展示。"但嘿，也许第二单元会欣赏你...独特的传球方式。"

    科尔顿的下巴紧绷，但他什么也没说。在更衣室的权力斗争中他赢不了阿德里安。

    "如果你们这些家伙在训练后还有这么多精力，"阿德里安继续，随意地拉开运动夹克的拉链，露出似乎是为冰球和威慑而设计的体格，"教练会很高兴明天再加一次袋式滑行。我可以安排。"他的微笑扩大，几乎希望有人挑战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在体能训练中呕吐了。我觉得我们早该来一次了。"

    袋式滑行BagSkate——让最健康的球员也呕吐的惩罚性体能训练——是阿德里安作为副队长最喜欢的纪律工具。

    还是科尔顿先打破了众人的沉默。“你以为你是队长吗，副队长惠特莫尔？”

    “队长？你说汤姆，哦，班克斯，我们敬爱的队长多久没来了？我猜他正忙着他的司法考试。”

    布雷克没有接阿德里安丢过来的球，但他知道，他们已经进入地区赛的末尾，而四年级的汤普森几乎整个赛季都是缺席的。

    “所以呢，你现在是新生的老爹了？”马库斯插话道，“还是班克斯叫你‘爹地’？毕竟你那么喜欢‘培养’新生。”

    三年级的埃里克从阿德里安身后上前一步直盯着马库斯：“说话小心点，马库斯。别让你的嘴开出你屁股兑现不了的支票。”

    “哦，说起屁股，”科尔顿一旁的另一个人也站了起来，“班克斯的技术确实不错，特别柔韧。阿德里安肯定很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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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里安笑得更灿烂了，但那笑容里充满了威胁。“你们这帮可悲的二年级废物。自己打不出名堂，就只能幻想别人是怎么成功的？”

    “去你妈的，”科顿的脸涨得通红。“惠特莫尔，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为了上场时间当你的男孩！”

    “我的男孩？”阿德里安重复，然后突然大笑，“你说得对。他们是我的男孩，我的队友，我的兄弟。有问题？"

    “兄弟不会—”马库斯开口。

    “不会什么？”阿德里安逼近他，“不会互相支持？不会承认人才？还是说...”阿德里安寒冷的声音透露着危险，“你想说些别的？”

    布雷克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接下来阿德里安的球：“他想说的是，他们觉得需要在你的膝盖跳舞才能赢得成功。因为那是他们理解的唯一方式。"

    “去你妈的，班克斯！”科尔顿爆发了。

    “不用了，谢谢。”布雷克平静的回应：”你不是我的类型。抱怨很多，得分很少。"

    阿德里安大笑了起来：“看？这就是为什么布雷克在首发而你们在板凳。你们就是一群嫉妒的婊子，看不得别人成功。然后像高中生那样玩‘嘿，他是不是gay！’这套把戏。“他摇摇头，”这是你们的可悲。"

    “说我们很可悲？”科尔顿握紧拳头，“至少我们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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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里安突然向前一步，科尔顿本能后退。阿德里安没有碰他，但那种那种随时准备战斗的气势充满了整个空间。

    “不用什么？”阿德里安的声音轻柔但致命，“谨慎地选择你的措辞。"

    整个更衣室的空气都凝固了。科尔顿的朋友们交换眼神，决定闭上嘴巴。

    "看来大家都没意见了。"阿德里安大声拍手。"那我认为我们在这里完事了。如果你们真的觉得我在经营某种同性恋黑手党......那你们的性幻想太过丰富了。"他朝门点头，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