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丹田与屍体 (第5/7页)

。

    「只有这种程度的魂魄，炼不出几成的药效。」

    舱内鸦雀无声。

    泡芙还蜷在角落，嘴里呢喃着听不清的话，像是在忏悔，或祈求。她双手捂着耳朵，脸颊早已泪痕斑斑。

    琳鹭站在原地，双手SiSi握着衣角，整个人像是被钉Si在空气中。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心跳声在耳膜里震得发疼。

    突然，林赫的目光转向她。

    「你，」他声音低哑，像从远古深井里捧出来的冰水。

    「告诉本座，此为何界？」

    琳鹭怔住，脑中一阵脱轨的空白。

    什麽意思？什麽世界？他是说…地名？国名？还是梦话？

    「你、你是说，我们在哪里…？」她语气颤抖。

    「我、我不知道…这里是运输船…」

    「本座问的不是地点。」他的声音冷了一点，眼神也冷了一点。

    「现在是什麽年代？谁统治这里？灵脉在哪？你们的宗门？祭地？天劫最後一次出现是什麽时候？」

    琳鹭眨了眨眼，像被一连串陌生词语淹没。

    「…我听不懂…灵脉？宗门？我不知道…这里不是什麽特别的年代…就、就是现在啊…」

    她不确定自己说了什麽，只知道他越问越怪，像是从哪个时间深渊里掉出来的怪物。她努力解释：

    「全世界就一个联合政府，下面是各地区管理区…我们没有宗门…也没、也没听过什麽天劫…现在是Z世代四九年…」

    林赫闭上眼。

    他静默了一会儿，像在感知这世界某种不存在的力量。

    这片世界的空气，浊滞、沉重，完全无灵气流转的痕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