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_30 可我的舟舟只有这一个(正文最后的车车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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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可我的舟舟只有这一个(正文最后的车车w (第3/3页)

语气颇为无辜,似是好心好意,真的在为小少爷着想,可胯下却没动,一点拔出来的意思都没有,舒舒服服插在里面jianian弄享受。

    甚至还要狼心狗肺地悠悠来一句:“这么可怜的小东西,叫人怎么舍得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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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相对的是逐渐加大的撞击力度。

    楼舟渡被这贼人贼语气得要命,唔嗯唔嗯地骂他王八蛋,很快他就骂不出了,因为惊慌地察觉到小腹深处渐渐生起的一阵阵酸胀。

    那陌生的感觉让人倍感恐惧,符肃北压住他再度挣扎的身体,威胁:“再动就拿铐子把你锁在这儿。”

    这点威胁甚至比不过面对肚子被撑大的惊惧,他额上满是汗水,一遍遍焦急地喊他停下,符肃北明知道他在着急什么,却故作不知,从后捂住他的嘴,那些话语便尽数成了可怜的呜咽。

    他摸着已经显出一个微微圆弧的腹,不过轻轻一压,怀中的人便如落叶般抖动起来,他未有怜惜,黑沉的眼中现出几分凶光,猛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啪”地一声狠cao入底,再悍然向外一拔,他骤然粗野的动作将xuerou捅得左躲右避,深深凹陷下去,像是要被性器活生生插穿,连层叠红rou间的缝隙也被插平了,裸露出来供人cao弄。

    他一只手盖了他快半张脸,自然也接了满脸的泪,楼舟渡哭得实在是太可怜,被cao得东倒西歪,摇晃着要倒,符肃北把他手上的束缚解了,抱起人转了个边,复又压在地毯上。

    浸饱泪水的黑布歪歪斜斜地垂落下来,他扯开,拇指揩去那双眼睛里模糊的泪水,单臂撑在上方,自上而下地牢牢盯着,仿佛一头守着猎物的兽,晶莹汗水滑过他上身偾张健实的肌rou,年轻Alpha那一腔足令人感到惧意的强盛精力和侵略欲望,一分不落地灌注给了他心尖上的人。

    他低头亲吻他的额头,眼睛,唇……一直到了胸膛,将嫣红的乳珠温柔含进口齿间,他的动作这样虔诚,仿佛在照拂一件珍宝,可堪称残忍的侵占没有停止,激烈的rou体拍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不顾惊叫与呜咽,冷酷地将性器一遍遍楔入那方柔软。他一面怜惜他心爱的宝贝,一面又逃不过天生刻在骨子里的劣性,渴望将人彻底弄脏,浑身上下灌满他的气息,最后被他完全占有。

    那优美的脖颈向后仰着,白皙的胸膛很快便染上了星点的红痕,连乳晕都被人吸肿了一倍,乳珠惨兮兮地挺立着,上面还沾着水光。他在这一刻仍然企图逃离这场交欢,抵着身下的地毯向上窜逃,但很快又被握着腰拖回来,重新按回不断驰骋的性器上。

    如此几次三番,等到伞头终于在生殖腔里缓慢成结时,他整个人已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把自己折腾得疲惫不堪,彻底软倒在地上,两条腿无力地耷垂在男人的臂弯里。直到jingye射入已被yin汁灌得酸热饱胀的腔室时,他才再次生出那么点抗拒的力气,却也只能是难以忍受地用手紧紧攥住身下的毛毯,皱紧眉头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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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玩意儿……他模模糊糊地想,迟早有一天得阉了这小子。

    符肃北不知道他脑子里正琢磨着怎样危险的念头,只顾按着他的脑袋迫使他跟自己接了个温存的吻,随后一把将他抱起,去浴室做清洗。

    他紧紧盯着那个已经被撑得依稀能看见内里猩红软rou的娇软密口,指腹轻轻一拨弄,xue口便是一阵抽搐,他看着堵了许久的汁水一点一点地从里面涌出来,很快汇成一小摊,散发出致命的信息素诱惑,汁液落尽,浊白的雄精才渗出些微一点,挂在xue口边沿将落不落了好一阵,才“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他看得分外眼热,顺着想到了心上人身体里那个被他的东西完全灌满的生殖腔,便又心热起来。清洗的动作也越来越缓,越来越慢,两个人足足在浴室里待了快半个小时才出来。楼舟渡一沾上床就抢去了上面唯一的一床被子,他有坏样学坏样,也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个一层卷饼,滚到离符肃北最远的角落里,愤怒地看着他。

    “禽兽不如!”他对刚才的事做出了一阵见血的犀利评价,然后发号施令:“滚出房间,离我远点。”

    符肃北也不急着跟他抢被子,只把他连人带被抓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咱们还有账没算完吧。”

    他难得硬气,楼舟渡不知是不是出于心虚,气势矮了一截,想要卷着被子再次逃跑,符肃北隔着被子按住了他的小腿,微笑:“想跑哪去,舟舟?”

    他也不是个傻的,楼舟渡今天喝醉时说的那些话,再结合这人以往一些莫名其妙的言行举止,以及某些年代久远的往事,稍微一想,总算是弄明白了这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乌龙。

    实在是又气又好笑。

    楼舟渡像是突然被人点了xue,一下僵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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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他才缓缓转头,在符肃北好整以暇的视线里强作平静地说:“什么洲洲,洲洲又不在家里。”

    符肃北说:“那床上的是谁?”

    楼舟渡带着被子往床下滚。

    符肃北单膝跪上床,趁机捏住被子一角强行扯开了,把里面正为此事尴尬到无地自容的人拽出来,照着屁股就是“啪啪啪”几巴掌:“床上的是谁?嗯?现在又是谁在挨打?你那脑袋里成天都装了些什么,骂我的时候那么爽快,怎么遇到这些事就不吱声了?嘴巴长来干什么的?情愿在脑子里瞎想也不乐意问一句!”

    楼舟渡屁股本来就痛得厉害,这人还故意朝他最疼的地方扇,一边扇一边恶声恶气地问:“认不认错?!”

    楼舟渡疼得险些飙泪,在又一巴掌要落下来的时候抢先抓住,一下反扑回去:“我认什么错?我错哪儿了?我知道你这四处留情的人嘴里舟舟舟舟叫的谁?喊得这么娘里娘气,就算不是叫人家许舟,谁知道又是不是你哪一时期的暗恋对象?名字里带舟的人可多了去了。”

    他嘴上这么说,可看那面红耳赤的模样,显然是已经对那位“舟舟”的真实身份再清楚不过了,说了一大段话,也只是想要像以前一样把事情胡乱带过去,然后重新缩回蚌壳里,继续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然而符肃北扣住他的后颈,封死所有的退路,掐灭他最后一丝想要逃跑的念头。

    “可我的舟舟只有这一个。”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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