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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42 (第2/2页)
“很好,真听话。”贺清的嘴里,竟然蹦出来了这么一句宠溺意味的话语。 又一筷子递到了陈言的嘴边,陈言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满脸死灰之色,无言地张开了嘴,咬住贺清喂给他的食物。 这个心血来潮的喂饭游戏,贺清兴致勃勃,他强迫着陈言吃了很多超出接受范围的东西。 不过多久,陈言又一次剧烈地呕吐了出来,他反胃得极其厉害,被污秽的呕吐物呛得连连咳嗽,黏糊的口水和眼泪混杂在一起往下流,整个人狼狈不堪,形容枯槁。 对此,贺清保持着诡异的愉悦感,他无动于衷地等着陈言缓过劲来,然后又伸手按在陈言的肚子上,把他弄得浑身哆嗦脸色发白。 “继续,你还没有吃饱,胎儿发育需要足够的营养。”贺清面不改色地吐出来这么一句残忍的话语。 陈言抬头看向贺清,冷汗浸透一身,满脸的绝望之色。 游戏又开始了。 整整三个小时,陈言在贺清的强迫喂食之下,吃了吐,吐了吃,反反复复,无休止地重复着这个机械的吞咽动作。 贺清低眉敛目地抱着他,唇边带笑,很是温柔地替他揉肚子擦嘴,一点儿也没有嫌弃的样子。 维持着清醒的最后一点意志力,顽强地撑住了陈言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涕泪满襟,痛恨自己为什么就是不干脆地晕厥过去,也好过遭受这种无穷无尽的悲惨折辱。 餐桌上的饭菜,终于勉强算是见了底。 陈言冷汗涔涔,脱力地放下手中的筷子,痛苦地咳嗽了一声,含糊地说道:“我吃完了……” 贺清心满意足地微笑,毫不介意陈言脸上斑驳的泪痕,他在陈言憔悴不堪的侧脸上,落下一个奖励性质的轻柔亲吻,和声细语地说道:“嗯,很乖。” 等陈言吃够了量,贺清这才提出了自己的下一个要求:他要吃陈言亲手做的食物。 此言一出,陈言立刻就抗拒地摇了摇头,他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会做饭。” 话音方落,贺清脸上的温柔和愉悦,瞬间便犹如雾气似的蒸发不见了。 不出所料,贺清又开始发疯,他抬手捏着陈言的脸颊rou,声音狠毒地威胁陈言:“陈言,我在你的脖子上拴根链子,然后带你去外面见见你的朋友,怎么样?” 陈言浑身一震,惊惧而又绝望地看着贺清。 贺清不为所动,手指上用了点力气,命令道:“现在就去做饭。” 顿了顿,陈言便顺从地点了点头,咬紧牙关撑起虚弱无力的身体,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厨房里。 花费了十来分钟,陈言以最快的速度,给贺清端来了一碗简单的阳春面。 身体虚弱得厉害,实在是难以支撑陈言去制作那些复杂的食物,他生怕贺清不满意,又拿这个当借口来折磨他,就只能想方设法地丰富内容,在面条上面铺上了一个煎炸得金黄的荷包蛋。 然而出乎陈言意料的是,贺清并没有嫌弃陈言做的阳春面简陋,相反的是,他难得地软化了冰冷的神色,眉眼之间藏匿着一点隐藏得很深的温情,认认真真地吃完了碗里的面条。 在旁边束手无措的陈言,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看见贺清放下了筷子之后,心有余悸地问他:“我、我可以离开了吗……?” 贺清抬眼看他,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可以。” 陈言又被关进了那间卧室里。 贺清不允许他见任何人,也不让他和别人说话,他每天的世界里,只有贺清一个人。 比这个更加让陈言觉得无法忍受的是,贺清拿走了他所有的衣服。 贺清不让他穿衣服,疯言疯语地说要亲眼看着他的肚子是怎么一点一点变大的。 赤身裸体的羞耻感叫陈言几近绝望,他如何都接受不了,不住地恳求贺清把衣服还给他。 而贺清只是好整以暇地微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房间里面安装了控温系统,不用担心,你不会生病的。” 无论陈言再怎么哀求,贺清就是不同意把他的衣服还给他。 陈言没有衣服,一下子就连满屋子来来回回折腾的勇气都丧失殆尽了,他别无他法,只得整日整日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地昏睡。 在地下实验室里做新一轮信息素疏导治疗的贺清,通过房间里安装的监控系统,看到了陈言的情况,对此感到很不满意。 他通过监控,同缩在被子里逃避现实的陈言对话,尽可能耐心地说道:“陈言,起来活动活动,不能这样躺着不动。” 陈言毫无反应,双眼紧闭,对贺清的话语充耳不闻。 等到信息素疏导治疗结束之后,贺清第一时间便回到了房间里。 他把昏昏欲睡的陈言从被子下面一把扯出来,将一沓照片扔到他面前,阴狠地威胁道:“陈言,你是不是想让这些照片传得人尽皆知?” 陈言低头一看,那些照片,全是肖雨直播时候的大尺度裸照,神态表情,身体细节,清晰可见。 他身形骤然一僵,脸上顿时露出了心如死灰的悲哀表情,心中塞满了无穷无尽的凄凉,为这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受制于人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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