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分化 (第4/4页)

   「不行，还有其他办法。」

    「还有什麽办法？」二水无奈地说：「你就这麽想抓到老板，是想证明自己b他厉害吗？」

    犬青像是被踩到地雷，一GU火不断窜出，他开始责怪起，如果二水能多用点心，他们也不用依赖皮行者，「既然你这麽厉害，那为什麽你当没拿到关键字打开箱子？」

    「我又不会，没人教我。」

    「你不去学，整天怪其他人。反正你只是想有个地方可以待，不是吗？」

    「你不要太过份。」

    「我有说错吗？你继续去找其他人就好，为什麽又要把国中认识的怪人聚在一起。」犬青越说越气，他已经不想顾及任何人的感受，「你才是想证明自己，炫耀自己有多厉害。」

    「我一开始的确是跟别人好，但我知道那不是我要的。」二水耐着X子解释，「我会找你们，是因为我终於知道，谁是我真正在乎的好朋友。」

    「说不定你跟其他人也这样讲。」

    「那你有把大家当好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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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我这麽辛苦教你们是为什麽。」

    「你听听自己说的，你有信任过我们吗？」二水知道犬青什麽事都习惯自己来，有责任自己扛。但明明身旁有人能帮他分担，他却觉得要自己来才放心，「你才是那个最瞧不起我们的人吧。」

    犬青看着二水的表情，从一开始愤慨，转变成为失落。他下意识将视线撇开，对着二水说：「我累了，请你出去。」

    二水走出门口，一句话也没说的把房门关上，

    犬青知道刚刚说的很多是气话，但他也拉不下脸承认。他确实习惯什麽事都自己来，也不常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害怕一旦说出口，真正的自我就会失去防备，被人检视。

    他想起千明姐曾经说过，「有一天，你会需要面对自己。」

    究竟自己没把他们当朋友，还是害怕把他们当朋友

    犬青窝起自己的身子，反覆思考，最後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早上，yAn光照进的房间里，外头的门铃响着。犬青起身，脑袋还有点晕眩。下了床，走出房间把大门打开。

    「早安。」雷酷站在门口，看着犬青没戴眼睛，眼睛眯成一直线，「你看起来很累。」

    「我没事，你怎麽来了？」

    「二水叫我来的。」雷酷跟着犬青进到房子里，顺手将门带上。

    犬青看着沙发上有人睡过的痕迹，问着雷酷说：「二水呢？」

    「他去买早餐了。」两人坐到沙发上，犬青的大脑还在开机中，两眼呆滞地凝视前方，「我有听二水说，你们发生的事了。」

    「我昨天跟他吵了一架。」

    「看得出来你们在冷战，不然他也不会找我过来。」

    「什麽意思？」

    「如果你有计画，他就不会要我帮忙了。」

    「也是。」犬青苦笑着，跟雷酷说昨晚发生的事，「我真的没把你们当朋友吗？」

    「还记得之前，我也对你说过，你没有把我们当朋友。」雷库提及之前两人的对话，「那时我真的以为你是来看笑话的。」她说起国中时，有跟二水做过一个约定，「二水是第一个发现我在写的人。他说以後要是我出，他会帮我画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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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起二水便开始练习画画，从火柴人，开始看书学习画人的骨架。即便上了高中分班，二水还是会传他画的图给雷酷。随着雷酷和班上nV生越来越要好，她下意识的跟犬青一行人保持距离。二水仍然寄着画作，以粉丝的角度敲碗进度，但雷酷却再也没有回信。

    有次他们在学校遇到，二水主动问她说：「你换信箱了吗？」雷酷没有理他，二水顿时了解发生什麽事，就不再寄信给她。

    「你还记得二水以前的样子吗？」雷酷说。

    「就小胖子一个。」

    「他跟我说过，他国小的时候，跟班上同学很要好。」那时二水被班上取名叫小胖，但大家都只是闹着玩，二水自己也很开心。但上了国中後，他开始听到有人会嫌他胖，流的汗很臭。渐渐地他不敢找人搭话，开始对自己的身T感到自卑，「你有没有想过，那时候我们四个人凑在一起，其实都很担心彼此间的想法吗？」

    雷酷知道四个人会走在一起，纯属偶然。某次的上课分组，让四人成为班上的怪人联盟，却因此打开认识彼此的契机，「二水是第一个，对我们敞开心x的人。」雷酷想了想，又忍不翻着白眼说：「虽然他不是因为瘦了才变白目，但至少他是最早把我们当朋友的人。」

    「我知道，再来是你，开始推荐我们看BL漫。」

    「我是传道，让你们知道有一个新世界。」

    「再来是烧饼，跟我们说他家里发生的事。」

    「你呢犬青？真的有把我们当成朋友吗？」面对雷酷的提问，犬青心头一紧，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你跟我一样，其实心里默默觉得，自己可以找到更好的地方。」虽然大家在一起时很开心，但就像雷酷所说的，总会有种是被迫留在这个团T，「但其实不是其他人不够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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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青听着雷酷的话，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在逃避。其实是害怕自己无法获得认可，自己不够好，就无法待在这个团T里面，所以才想证明自己。

    「我曾经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就保持距离。」雷酷看犬青说：「但至少现在，你可以选择自己要什麽。」

    大门被打开，二水拎着一大包的塑胶走进客厅。

    雷酷拍了下犬青的手臂，便起身走向二水，「葱油饼有没有帮我加蛋？」雷酷帮忙二水拿着早餐，顺便翻看里面的东西，「我的饭团呢？」

    「都在里面，你一个人点的，b我们加起来都多。」

    「肚子饿不行吗？」

    「nV生不都是小鸟胃？」

    「怎样，你现在什麽意思？」

    「代表你消化好，又吃不胖。」

    「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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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你好话又不开心，真难伺候。」

    雷酷用力拍着二水的肩，二水忍着疼痛把早餐放到桌上。犬青原本想起身帮忙，但错过时机，只好又坐了回沙发上。二水看着犬青露出愧疚的表情，自己也有些难受。他昨晚躺在沙发上，整夜睡不着，担心自己话是不是说得太重。

    「给你。」二水把其中一个塑胶袋拿给犬青，「汉堡r0U加蛋。」

    「谢谢。」

    「我还有买其他的，你多吃一点。」二水坐到犬青的旁边，将饮料分给大家。

    「我的薯饼呢？」雷酷翻找着塑胶袋，「你是不是忘了？」

    「你点这麽多，谁记得住！漏一两个会Si喔。」

    「凃柏延，你是不会用手机记吗？」

    犬青听见他们两个斗嘴，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笑P，快点吃啦。」二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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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酷看到两个人又开始打闹起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们听我说。」犬青在平复心情後，整理好思绪，决定开始拟定计画，「雷酷，你可以帮我们吗？」

    「你要我怎麽做？」

    「现在要救烧饼，我们人手不够。」

    「如果要训练雷酷，这样时间够吗？」二水问。

    「别担心，我知道有人办到。」二水听出犬青话中的意思，点头表示赞同。

    「跟谁学我都可以。」雷酷吃着手中的饭团，「那我们什麽时候开始？」

    「你们先把早餐吃了，有力气才能g活。」二水说。

    「最慢吃完的收。」雷酷一说完，便狼吞虎咽了起来。二水也跟着猛吞吃手上的蛋饼。犬青忍不住笑了出来，打开着餐盒，边吃边开始构思，如何把烧饼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