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rou狱_水草洞窟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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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草洞窟番外 (第4/5页)

能喷水高潮。

    腥膻的龙精滋养着他的植物,莱欧斯利口中伶俐的水草将浓白的精气卷入腹中,用嘴唇嘬着顶端以保jingye能一滴不落地被他喝掉,龙精下肚他感觉枝叶都舒服得伸展开,要被龙压迫侵犯得开枝散叶。

    另一根没被含在嘴里的jiba射出的jingye大部分都射在了莱欧斯利脸上,浓稠地挂在眼皮、鼻梁等地方,白色的jingye遮不住被情欲诱红的俊脸。他拿水草将脸上的jingye抿干净。

    “那维莱特。”他喊,不短的koujiao让他的舌头再次有了雏形,也得益于营养的大补龙精。

    接下来该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两个非人种之间的插入行为更合适地说应该叫做交配交尾。

    那维莱特把舌头从宫腔里抽出,满脸都是自莱欧斯利逼里尿出的乱七八糟的sao水,他把舌头收回口腔活动了两下,说:“要先把水草解开。”

    莱欧斯利仍旧伏在那维莱特身上,他说:“这点水草根本难不住我们的龙王大人。”

    “我们可以采取更温和的方法。”

    “那怎么办?我想要你粗暴点。”莱欧斯利坐起身,一只手绕到那维莱特脸前,掰着臀邀请,“最好不要跟我讨论,直接jianian进来。”

    那维莱特崩裂了缠绵的水草,把非要找点刺激的莱欧斯利压到身下,后者的背正在颤抖着,因为那维莱特撕裂了一些他的血管、经脉之类的东西,那滋味肯定不太好受,对正常人而言,而对莱欧斯利而言同时会增添愉悦,使他更兴奋。

    xuerou已经被先前的龙舌驯服得温顺乖巧,谄媚地吮吸着抵上它的孽根,并为其供奉出源源不断的汁水诱它滑入,莱欧斯利饥渴地晃起腰蹭rou。

    “要哪一根?”那维莱特握着他劲道的腰身问他,而后那维莱特回忆起来莱欧斯利建议减少交流直接开cao,莱欧斯利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除了轻轻喘息以外没有说话。那维莱特思考出两样选择,一是两根一齐cao进莱欧斯利yin媚不满的肥逼里,那维莱特很想这样做,二是用上面那根,莱欧斯利以往很喜欢这样,因为他能用那维莱特空出的那一根磨逼缝跟阴蒂。那维莱特选择了后者。

    那维莱特一倾身,rou茎便畅通无阻地干进调教好的浪逼里,与此同时另一根擦过rou逼上方点缀着的sao蒂,莱欧斯利yin叫一声弹起腰,屁股里夹着粗壮的rou柱让他不敢有太大动作。

    “呼、呼哈……”这要五六根龙舌聚在一起才能有的粗度,莱欧斯利从跪趴直接被一下cao到了跪立,后背撞到那维莱特怀里,那维莱特偏头就能用舌头舔他的喉结,十分方便。

    “他还没出去吗?”

    莱欧斯利眯着眼集中注意去从被jiba塞满的xue缝里感受林尼的位置,还有不小一段路要孩子走呢,那维莱特像个称职的好父亲,关注着孩子的一举一动与孩子他妈的感受。

    “早着呢。”莱欧斯利侧过脸,一只胳膊卡着那维莱特的头,手轻轻拽着对方洁白的头发,说。

    “你的zigong还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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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jiba顶上zigong了,软弱的宫口被舌头扯出一口颤动的圆洞,覆在他guitou想要吸他jiba里的精,颤抖让它下流的动作显得小心翼翼,好像在竭力收敛无羞耻的天性,可还是表现得骨子里透出的sao浪盖不住。

    “帮我。”莱欧斯利试图把guitou坐进zigong,只要他一动作,总是会被花xue前的jiba给磨软了腰,他舔了舔失水过多而有些干的嘴唇,“继续cao我的宫口……啊。”

    那维莱特耐心地等他说完才顶破宫口,于是话音刚落,莱欧斯利就被迫继续张开嘴喘叫,那根粗壮的龙茎把yindao挤得满当当,撑平每一处褶皱,强硬地逼着rou壁描摹孽物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轮廓,要莱欧斯利牢牢把这形状记在心底,只是看到,便能幻想到它在xue腔里作恶的yin贱快感。

    “啊……呃啊……哦……”舌头吐出来就难收回去了,在缺少暖色的场景里加入一点鲜红,莱欧斯利把rou臀往上凑,像要逃开快感强劲又恐怖的jianianyin,那维莱特再抓着他的腰把人按下来钉在rou柱上。

    莱欧斯利握上那维莱特紧铐他腰的铁腕,可惜力量差距悬殊,他又并紧大腿,并不能抵御侵犯,反而让后入的阳具在被大腿带动挤压得更为紧致的xue道更为明显。那维莱特一下猛击就让莱欧斯利浑身惊颤,挪动膝盖放弃了这个念头。

    在催眠般有规律的水声中,通红的rou棍干入柔软的xue内残忍地进进出出,每次都破开两层roudong,像是要把女逼与zigong锤打成一滩又一滩糜烂的rou泥,吃不消的xue很快进入状态,花心溢出的快感与汁液让莱欧斯利的头脑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他有时感到耻辱害羞,绷紧肌rou原地被jianian得水流不止地颤抖,有时又用肥臀追着那根jiba,狠狠地往下压着腰胯用那维莱特多出的那根磨阴蒂,迎合着上方人cao他的动作扭动腰肢,夹着jiba摇臀,那维莱特cao得力了,他不清楚的yin叫也变得高亢起来。

    “啊、哦,用力……啊zigong、不要……哈啊……嗯哦……那里,快点……咿呀……顶到……那维莱特、啊啊……”

    zigong被阳具顶端的伞状guitou勾出一点,下一刻便被粗暴地顶回原位,巨大的饱满的阳具cao过花心,其中分泌的爱液从rouxue边缘流出,在胯下聚起了一小滩yin色的水洼。莱欧斯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龙茎的每次cao入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渴求与感想,甘愿雌伏在那维莱特身下并非他自身本能,是那维莱特的jiba给他cao出来的,cao到彼此契合,腹心相照。

    不知是第几次,痉挛的花心被粗暴地顶干,莱欧斯利感到精神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绷成一条极其尖锐的细弦,然后又如释重负一般松弛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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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维莱特只听到他被jianian得失了声,随即大量的水液喷溅在抵着rou蒂的鼓胀yinjing上,zigong里浇出大滩火热的蜜液淋在guitou,yindao先狠狠地咬着他像是惩罚,随后乖顺细致地吞咽着,那维莱特很喜欢这样反差的对待,龙精也悉数赏给莱欧斯利。

    强劲有力的浓精射在敏感的zigong壁,如此内射让莱欧斯利打了个颤,绷紧腰腹受胎。

    射完后那维莱特按部就班地把龙rou抽出来,安抚地拍了拍莱欧斯利的rou臀——这在莱欧斯利看来是调情或羞辱,总之不会有那维莱特所想那般那么美好的寓意,他又不是那维莱特的奴隶或狗——浓稠的jingye虽然被射在rouxue的最深处,但由于量太多所以直接填满了zigong甚至yindao,多出的jingye像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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