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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强制戒断(心心回忆/谢俸取名/舍舍念经/姜宴喝N) (第3/3页)
他在梦中想,若是给他哥见到,如此爱莲之人怕是要疯魔到用链子锁住圣母,让他日日哭夜夜哭,哭出片片莲,拱其赏玩。 “......你在说谁?” 谢俸点他,舍舍一顿,扶额摇头,这才把神魂找回来。 兄弟没有隔夜仇,但确实,连着几个月晚上爱回不回的不难想朱姜宴还在为之前那事怄气。 他也想过拨小金库里的钱给足朱承泽后半生的“呼吸费”,可真要说了,不仅雁子要气死,怕是首富也会觉得受到了侮辱。 1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有本事把人弄醒呀。 那不行,没死都算命大,敢那样猥亵路路的......嘶......脑袋疼,不能想。 谢俸见舍舍直皱眉,才想起从兜里掏出一小罐精巧可人,金箔封口的蜜饯——是晚上教官带给他的,说委员长嘱咐一定得带到。 “我妈做的,琥珀西梅,酸甜口,要我带给你。” “给我?” 元舍舍一怔,惊雀公主的手艺在宫中颇具盛名,对吃讲究钻研,所以才把谢俸也养的嘴叼难伺候。 接过来看到谢俸示意的眼神,把罐子一掀看底部,果然贴着龙纹纸上书隽秀字迹—— 【数月未见,挂念。】 ......是母后托惊雀公主转信。 怕他把年底的宴会又鸽了。 1 可跨年狩猎讲究的是能不能开门红,给来年运势打个头彩,不比在宫里坐牢强,鸽了四年的团圆宴,这会是大宴了,说什么都要提前给他知会好了。 待元舍舍洗澡的功夫,朱林心还在望那桌上的小罐子,就听谢俸压低嗓音,气压骤降道:“谁让你跟露露宝贝PK的?” 一句话让朱林心蓦然回神,抓紧衣襟,咬唇反问:“为什么不行,反正、反正是你们不要的人了,我也是按错了,他自己接的。” “呵.......”谢俸冷笑,目光落到他的胸部,似是看穿那发热肿胀的rufang。 “很快就要演出了,衣服你没见过吗,要是露出的胸乳部分被看到痕迹和其他颜色,你觉得你还能站在黄金殿的中心翩翩起舞?” 朱林心脸色煞白,是啊,他没想到,他怎么能因为一个主播葬送自己的人生? 露露宝贝能比进宫重要吗?根本不用比,你本来就是赢的! 哈......他永远不可能进宫,永远不可能真正的得到金主的心,铂金再多又如何,已经停滞了,被抛弃了,主播生涯最多也就混个中部,若真是四十岁.......早就一眼能看到头了。 对啊,你是铁定的板上钉钉的赢家,你为何要自降身份和那个露露一较高下,你应当学习他的金主们,走的果断,绝不回头。 可这份奇异的不安定是怎么回事,流动于寝室间,从深秋到初冬愈发明显......像火山喷发前的躁动,像无垠深海里的潜伏,像是根紧绷的皮筋,逐渐从中间撕出裂口...... 1 早晚要断的......早晚要断的! “姜宴,喝杯奶一会儿就睡吧。” 深夜十点,林菀端着奶杯推开了公司顶楼董事长专属休息室的门,已经习惯了进门看到座椅上呆滞僵硬的朱少爷,第一次见到时吓的她把杯子都打碎了,还当人没了! 后来慢慢锻炼出见怪不怪,以前承泽跟她说过朱少爷是个怪胎,她那会儿没实感,这几个月算是见识到了。 “嗯......”从椅子上传来微弱的应答,而后眼珠子动了动,再是脖子再是胳膊......等了一分钟不到,人就活了。 承泽说可能当初母体就不算太健康,虽然母体之前通过测试存了卵,但隐性的基因谁能保证,再加上人造过程精卵结合的非常不顺利,那时候有就行了,根本不在乎质量,所以朱姜宴当初生下来才两斤多,足月生跟早产儿差不多大,一看就有问题,但必须留着。 “你看他脑子好脸蛋俊有什么用,可能两斤都长在头上了,大哥曾经说漏嘴过,姜宴体检那方面不太理想,我看跟大哥一样遗传的‘没用’,本家要兴旺才能带动分家,怎么搞的,一代就一个,一个甚至还有可能断代,那不自伤元气吗,就我说的,肯定还有别的毛病,男人不行,心理准出问题!” 看朱姜宴喝完奶,将空杯推过来,又说:“没有mama的好喝。” 林菀接过杯子,在心底应和承泽当初的话,对,是有问题。 “姜宴喝过mama的奶?” 1 许是有些熟了,在听过不下几十次的同一句话后,她大着胆子问出了心中疑问。 那男孩儿——只有在这时才像个孩子——愣住了,有些茫然的眼神令林菀心中一刺,她有些后悔问这句话了......她也是个母亲。 然后“有幸”见到了朱姜宴僵化的样子,很难控制表情却非要让自己笑,机械般僵硬的抬起胳膊,五指收拢又慢又重的点了点左胸。 “mama不要我啦。” 疼,心口疼。 他看林菀神情复杂的低头离开,过了一会儿才伸了个懒腰,活动开筋骨,虽说最初只是想演一演有病,让林菀对自己的敌意不要太大,但方才是真的、切实的、“丧母”之痛。 进入过陈远路的身体后,他已经很少会僵硬心痛了,好像yinjing好使比什么药都管用。 这叫啥,心病还须心药医。 但你的姜宴小宝贝到底做错了什么,让mama一点儿都不理睬姜宴呢。 虽然姜宴也是个坏宝宝,没有去联系mama,但mama难道不能给姜宴宝宝一点点爱吗? 1 非要一视同仁,把水端平吗? 唔,不公平,mama,一点都不公平。 你害怕舍舍,“祝福”谢俸,那姜宴做错了什么呀,姜宴只是打开了柜门.......姜宴看到了天使,姜宴才不会道歉。 mama不要生气了,姜宴快想死mama了。 虽然这么想,可朱姜宴收拾了东西还是打着哈欠一歪躺进柔软床铺边的简易办公用床,这也是林菀觉得他有病的地方哩,放着舒适豪华的老板床不睡,非自己弄个板床来。 还美其名曰:“虽然我不住寝室,但心与他们同在,他们睡的床就是这样,我也一样。” 是呀,都要一样。 既然他们能“戒断”对mama的爱,那他也能。 这份戒断是为了让mama心甘情愿的回头,他回个头都不用前进一小步,他们就会飞奔过去,把所有路都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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